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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濡湿的触感顺着指尖清晰传过来,完全陌生的感觉却莫名的让南寂烟生出了一丝薄汗,她轻眨了下眼睛,眼尾的泪珠被她清掉大半,视线落在苏言溪的脸上。
她的呼吸浓厚,微微蹙蹙眉,汗珠沿着绯色的脸庞话落,眸子里是少见的正经又难耐。
没感受到南寂烟的动作,苏言溪轻叹了一口气,目光沉沉的看着南寂烟,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手掌又紧紧的按在她的肩膀上,竟…自己轻蹭了一下…
细微又明显的动作瞬间挑破了南寂烟放大的神经,她顿时满脸通红,大脑一片空白,用泣声喊她,“言溪…()”
苏言溪不理,兀自动作这,许久之后,她才回了她一句闷哼声。
她抱着她轻轻喘息,缓了一会后,她去看南寂烟,南寂烟的面色炒绯红,额间碎发湿淋淋的,清幽的眸子染着几分水光,目光里却没有焦点,俨然一副失神的模样,你≈hellip;没事吧??()”
她真的已经很克制了,而且她隐隐约约知道好像是呼吸交缠才会有南雁归,生孩子伤身体,南雁归是意外,她是不愿意南寂烟这么早生孩子的,至少年内,她是不会再要第一个孩子的。
闻言,南寂烟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似是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只是一想到刚刚的场景,她还是羞的全身都在发烫,轻抿了一下嘴唇,“你,你很难受吗?”
她被苏言溪带着尝了情欲,也明白难受的感觉,只是今日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苏言溪的急切。
苏言溪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现在不难受了,你呢?”
她亲了亲她的脸:“今天都这么晚了,你身体可有不适?”
刚刚苏言溪的动作突破了南寂烟的想象,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浑身酸软无力,身上还有黏黏糊糊的汗水。
“还好。”
苏言溪松了一口气,她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再睁眼时,却见南寂烟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似是犹豫了好久,她的声音很轻微,“你为何,不像上次那般?”
她唯一可以学习同房之事的机会,便是那位婚前嬷嬷的教导,可苏言溪是女子,那些书籍不仅用不上,她甚至现在都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于是,南寂烟只能被苏言溪带着探索,次数不多,她也明白难受和…舒服的异样,譬如上次同房时,苏言溪没有她帮忙,她也度过了难捱的时期,好像是抱着她的腿…
明明可以的,为何今日却这般?
她不是不愿意配合她,只是感到不解而已。
苏言溪一愣,压低了声音,“你喜欢那样?”
她其实也发现了,南寂烟好像是天生的同性恋,更喜欢那样的姿势,她的模样更难耐也更…勾人。
南寂烟:“……”
她摇了摇头,她的声音似微风般温柔,“你不用顾着我,上次那般就好,你…会舒服。”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苏言溪顾念着她那样会很容易
()没有力气。
“我也喜欢那样。
只是…”
苏言溪抬头看看还睡的香甜的南雁归:“暂时还不要给她添妹妹了(),会伤身体。
而且17()17[(),我们都还没有好好过过两人世界呢。”
南寂烟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她理智回来些许:“永丰皇室不是子嗣甚少吗?怎会…那般容易?”
苏言溪:“我只是猜测而已。”
她摸了摸鼻子:“说起来突然被你说不能生,我竟然有点羞愧呢。”
南寂烟:“……”
次日,南寂烟毫无意外的起晚了,身侧的床铺空荡荡的,南雁归也不在房间中。
她急忙将林采荷喊了过来,见林采荷抱着孩子,她松了一口气,又蹙眉道问道:“采荷,侯爷去上朝了吗?”
闻言,林采荷点点头,“侯爷换好衣服后,就将孩子抱出来交给奶娘了。”
她的目光落在南寂烟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上,咂舌道:“夫人,侯爷下手也太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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