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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过来了?”
靳以宁看着边亭,伸手将一碟糖糕推到他面前。
“怕你在外地当空巢老人。”
边亭低头舀起一勺白粥,搅了搅,“不习惯。”
“确实很不习惯,幸好你来了。”
靳以宁闻言笑了,大方承认下来,又问,“什么时候出发的?”
“挂完电话。”
因为靳以宁的这句话,边亭的耳朵有点红。
他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糖糕掩饰过去,含糊道,“正好看见机票在打折,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这借口很拙劣,靳以宁并不拆穿,他看着边亭鼓鼓囊囊的腮帮子,笑着骂了一句,“胡闹。”
吃完东西,边亭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不肯挪窝,说是要等着看下雪。
靳以宁好笑地催促了好几次,最后说他查过天气预告,今晚不会再下了,他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去洗漱。
边亭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客厅的灯已经熄灭,卧室里点了一盏夜灯,靳以宁肩上披着一件毛衣靠在床头,手里捧了一本闲书在翻。
“很晚了。”
靳以宁分神瞟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书本上,“准备睡觉了。”
边亭闻言,不说话,磨磨蹭蹭地进了卧室。
来的时候他凭着满腔热情一往无前,这会儿站在床边,却犯了犹豫。
“要不,我还是再去开个房吧。”
边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提议道,“或者睡沙发。”
“没事,就一个晚上,凑合凑合吧。”
靳以宁对手里的这本通俗小说很感兴趣,头也不抬,“吹干头发就上来。”
老板都不介意,他自然也不好瞎讲究。
边亭回浴室里吹干头发,再次回到房间,慢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在靳以宁身边躺下了。
靳以宁放下书,熄灭了夜灯,眼前骤然黑了下来。
关灯后,靳以宁没有再发出声响,边亭也牢记本分,把大部分空间都让给靳以宁,自己紧紧挨着床边,保持着他自以为合理的距离。
房间里暖气很足,身上的鹅绒被温暖蓬松,身边的靳以宁已经许久没有发出声音,想必是睡着了。
边亭悄悄呼出一口气,放松了紧绷了许久的后背,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面对着他。
傍晚靳以宁打来的那通电话,不知给边亭下了什么蛊,想见他的欲望到达了顶峰。
于是他不管不顾,当即买了张机票直奔机场,就这么来了。
这事他办得确实冲动,幸好靳以宁也没有深究。
躺了小半个小时,边亭依旧半点睡意也无。
他拉高被子盖住下半张脸,仅露出一双眼睛,望着身侧的人。
双眼早就适应了微弱的光线,仅靠一点月光,就足够他看清他的脸。
只是看看,靠近一点没问题吧?一个念头倏地从脑海里冒出来。
夜晚会放大人的欲求与渴望,这个想法刚一冒头,身体已经挣脱理智控制。
边亭轻挪身体,往靳以宁身边靠近一点,又近了一点。
布料摩擦的簌簌声细细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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