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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三次才被放走,闻君越离开的时候腰酸腿软。
她出门时怕被看到,戴了李竞麒的鸭舌帽压得低低的。
两兄弟住在同一栋楼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闻君越飞快溜走,生怕单独撞见李竞麒他哥。
她是成功隐身逃脱,李竞麒就惨了。
本来大半夜打完炮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他哥一个电话打过来,光是“李砚川”
三个字,都已经足够勾起李竞麒从小到大骨子里的恐惧。
“过来,有事找你。”
李砚川说完六个字就把电话挂了,没说具体是什么事,但铁定和今晚的事脱不开干系。
李竞麒不情不愿,但还是换好衣服出门左转,敲响李砚川的房门。
不在客厅,他走进书房,他哥脸色凝重地盯着桌面,手臂环抱,这通常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砚川大他十一岁,接近一轮的年龄差,从小建立起来的不是兄弟情,而是比父子相处还要频繁的劳教关系。
李竞麒出生得晚,算是老来得子,爷爷辈和爸妈那一辈都很疼他,只有亲哥游离于外狠得下心教育。
偏偏李砚川从小懂事优秀,家长们乐得放手,没人约束他管教弟弟。
换句话说,要不是李砚川看着没让溺爱过度,李竞麒现在还要更无法无天。
李砚川开门见山:“那女孩是谁。”
李竞麒站得直,但双手插兜,因为这是他在有限的范围内能唯一舒服的姿势了。
他一一交代:“队友,叫闻君越,许翔跟董小鹏招进来的。”
“女朋友?”
李砚川看李竞麒没立即回答,眉头便压低蹙了下来。
“不是。”
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但李竞麒总不能撒谎。
李砚川薄唇紧抿,静默片刻才沉声说:“我会详查她的背景,封口警告。
派人带她检查身体,如果有麻烦,必须尽早处理。”
李竞麒急道:“有什么好查的,她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儿,不要把谁都想得那么坏行不行。”
“你是李家的后代,也是职业选手,是公众人物。
想问题不要再孩子气。
做任何事都必须有风险意识。”
李砚川狭长锋利的眸子盯着谁看都像一把开刃刀锋,破开人的心理防线,令人不由自主服从。
李竞麒憋闷在心又不敢发泄,英俊的脸铁青。
兄弟两个无声对峙,谁也没有率先屈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还是李竞麒先低头。
他强忍着发火对李砚川说:“能不能手段温柔点不要吓到人家?她只是个小女孩儿。”
“可以。”
李砚川同意,末了不忘添一句话,“以后只能跟恋爱对象上床,婚前性行为也要谨慎。
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你不准再打职业,回来上学。”
李竞麒都快烦死了,要是他哥监守自盗他还能顶两句嘴,偏偏李砚川以身作则,一点话柄都不给人留。
他憋了满身闷气回到自己卧室,闻着闻君越留下的好闻味道,想到未来艰难,心情差到极点。
闻君越在不知情情况下被人打上“勾引富家子弟共沉沦的坏女孩”
标签,不仅家底要被查个底朝天,过往所有经历也会详详细细地汇集成一份书面报告。
比剥了皮的火腿肠还没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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