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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玟直接掠过这群人走到马路边。
她原本的计划是今晚就回滨城的,看时间是走不掉了,于是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陶艳的电话,问她在哪?
陶艳说道:“还能在哪,在酒店啊,你在哪?”
简玟咳了声,拉紧衣服嗓子有些哑:“我还在这里。”
陶艳莫名其妙道:“庄经理说你一个小时前就走了,走半天怎么还在那?”
简玟支支吾吾地“嗯”
了声,陶艳问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随后凶道:“服了你了,哪也别去,在那等着。”
不多一会儿陶艳在路边找到了她,半耷着眼皮靠在路灯上,还算听话,当真原地等着,没挪半步。
陶艳小跑到她面前无语道:“我们来的时候,你不来,我们走了,你来了,你干吗去了?”
简玟缓缓睁开眼看着陶艳,路灯下她的轮廓柔美动人,忽然露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我干......”
了一个人。
陶艳白了她一眼:“少跟我放电,走了,这么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男人去了。”
“......”
简玟沉默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跟着她。
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简玟让陶艳等她一下,陶艳抱着胸不耐烦地站在门口,简玟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一盒避孕药,她仰头把药吞下,灌了口矿泉水。
陶艳直接看呆了:“我去,你真干男人了?”
简玟将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凑到陶艳耳边威胁道:“敢传出去我把你调到客房部打扫卫生。”
陶艳惊呼道:“凭什么?”
简玟踏着高跟鞋慢悠悠地往前走。
“凭我是执行经理,享有执行权。”
“......”
谢方年一行人回到车边的时候,蒋裔左手搭在车窗上,手指间夹着根烟,脸色隐在昏黄中,晦暗不明。
他出声问道:“人走了?”
谢方年弯下腰来回道:“被陶总的女儿接走了。”
说完他抬眸瞧了眼,瞬时一惊。
蒋先生名贵的衬衫被扯得不像样,领口的扣子被拉掉一颗,透过松垮的领子看见胸口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血渍星星点点印到了衬衫上,就连他的头发都略显凌乱,是被简玟揉乱的。
她刚才痛快到了极致看见他依然衣冠楚楚的模样就来火,上手对着他露出的手臂掐了几下,然后在他脖子显眼的地方留下深紫的吻痕作为标记,顺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站在谢方年身后的人陆陆续续透过倒车镜看见了车中的蒋先生,所有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别说他们,谢方年跟了蒋先生这么久都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但他离得近,尚能瞧见那些暧昧不清的痕迹,知道三缄其口。
身后那些人离得远,看蒋先生这样子像是被人打劫了,有人关心地问了句:“蒋生,您没事吧?”
蒋裔把烟拿到唇边,深吸了一口,幽幽吐出几个字:“被玩了。”
他们自动理解这个“玩”
的意思是被“耍”
了,自然不会联想到带有颜色的“玩”
字上,毕竟怎么可能有女人敢拿蒋先生当作泄.欲的工具,只有谢方年脸色大变,垂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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