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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说,“我确实误会你了。
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包括我在内,都不过是你做的一场梦。”
我愣了一下。
难道不是吗?“你身上的能量能被念鱼吸收之后再由我吸收,说明这的确是念力的一种。
但是反之,医院、你的家人、甚至你的身体都是‘梦’的产物,不是吗?”
“你会梦到自己拥有一副无法行动的身体是赖于惯性,但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拥有足以扭曲、甚至改变现实的能力,不过,你的能力本身就和‘梦’有关。
真的很神奇,难道你从一开始就只是以念的形态存在吗?还是说,你真正的身体还藏在这个世界的某处……”
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我觉得库洛洛是疯了,他说的这些比他说我是这个世界的神还要夸张。
“多谢你告诉我。”
库洛洛说,“德国和波兰听起来都挺有意思的。”
第十二夜一个故事该怎样开头,又该怎样结尾呢?写作者面对着空白的稿纸,或者电脑屏幕,笔下的角色可以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结局。
这些亦真亦假的冒险被写下来,被人看到。
我们阅读的时候也许感受不到那种面对空白的恐慌:当无限的可能性化作一个确定的事实落在笔头的瞬间,波函数坍缩前的最后一秒,那即将来临的可怖的未知……我是我自己故事的创作者。
如果我的人生可以被称之为一则故事的话。
我没有想到,在即将离开库洛洛的梦境之前最后一秒,他竟然做了那样一件事。
他说他承认我对我自己的评述,承认我认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的观点,但与此同时,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他并没有真正放弃他一开始得出的结论。
他还觉得这个世界是我做的一个梦。
他是对的。
库洛洛在梦中将我杀死了两次,第一次消灭了我的□□,第二次消灭了我的精神。
好在我醒来的时候立刻就发现了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窗外天光微亮,我病床旁边的闹钟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四十,距离医院的早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放在床头柜上的是几本《全职猎人》。
前一天晚上我拜托护士帮我翻读了几页,正好停在了友客鑫剧情的那本。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总觉得自己这一晚上的梦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
很快,隔壁床铺的几个病友也醒了。
这间病房里的病人都丧失了自理能力,不,其实大部分患者连话都说不清楚,像我一样,只能发出像动物般的哼哼声。
这里很多病人都患有痴呆症。
时间和空间在他们——我们的脑子里都是混乱的,十年前的事情可能发生在昨天,昨天的事情自然完全没有印象。
痴呆症患者随时随地都在进行时间旅行,虽然只是在他们自己的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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