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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惋惜道:“要实在没有,那就只能跟他说没有啦。”
俩老头儿闻言,相视一眼,同声道:“那你去说。”
颜宁:……真会推。
“我不去。”
颜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个孟公公怪的很,净问我奇奇怪怪的话。”
奇怪的话?马永警惕道:“问你什么啦?”
“他问我有什么话要跟他说?我说没有,他还不高兴,然后还要看我的腰牌。”
“然后呢?”
二老头儿齐声问。
“然后……就没然后了。”
颜宁瘪瘪嘴。
听了这番话,猫老爷和马永都愣了,相互注视半晌,猫老爷问,“那他看猫了吗?”
颜宁翻翻眼皮,“只扫了一眼,连笼子都没让打开。”
马永拢着头顶上的白发,若有所思,“要这么看来,孟公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要看的不是猫,而是你呀?”
颜宁吓得一哆嗦,“他看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他。”
“就是因为你不认识他,所以才奇怪。”
马永好似自语的嘟囔。
“是啊,太奇怪了……”
老少三人窝在猫儿房里琢磨了一整天,也没想明白孟长生的意思,最后,月上枝头时,这一院子老小,围坐石桌旁,一个个以手撑腮,坐着睡着了。
臭猫别跑东厂内堂门前,身披黑色棉甲的锦衣卫千户,赵呈,向堂内插手一礼,“厂公。”
昏暗的烛光下,冯广头不顶冠,脚不蹬靴,只着一身淡蓝色提花常服,盘腿坐于一架古琴之后,面色平淡,依然是那般儒雅之态。
他双手悬于琴上,左手手指在琴弦之间轻轻一拔,瞬间,弦音缭绕于堂内,久久不散。
琴声落下,冯广方从琴后起身,来到堂中招手令赵呈进来。
赵呈步入堂内,再次抱拳,“厂公,属下已经查出,孟长生私下训练了四名杀手,近日已全部安插入宫。
恐怕近日,他们就要对您下手啦。”
闻言,冯广嘴角一抹轻蔑,“呵,我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
赵呈道:“据查孟长生花了十几年时间,才训练出这四个人。
他们个个冷血弑杀,毫无人性,且做事不择手段,阴险歹毒。
如今他们进宫,厂公是否在身边加派人手,以做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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