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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被雷焦了,这是打算拍清宫戏还是怎么着?八爷?我被雷的回不过神来之际,我听到吴邪带着疑惑地小声呢喃了一句:“八爷?”
听语气总感觉他是知道点什么的——嗯,搞不好这位八爷和海猴子禁婆一样都是他亲戚。
那人一转身,我发现他年龄其实和齐教授差不多大,难道这位是学术界的泰斗?所以齐教授才把他当佛爷似的供着?他目光自我脸上扫过,然后盯了吴邪好半天,点点头:“你到是比吴老狗年轻的时候长得精神。”
说罢,就双腿微盘地在主席位上坐了下来,闷了口茶。
吴邪一听到吴老狗的名字马上眼神儿就亮了,第一次见陌生人的拘谨一下子也没了,意图拉进距离的玩笑道:“是是,八爷不愧是老九门中谋算最深的前辈,一语道破天机,我也觉得我比我爷爷长得帅。
晚辈叫吴邪,天真无邪的吴邪。”
说完给了闷笑的我一肘。
八爷自嘲地哼了一声,茶杯一放,无限缅怀似的叹息道:“谋倒是谈不上,那是小解九,算……人老啦,老天也不卖我这种只剩脖子在土外面的人了,只可惜,一身的本事就这么断了,连个继承衣钵的都没有。”
我整个人已经被一道道的雷劈麻了,说这些是要收吴邪为徒的节奏吗?从看到这个人开始我就知道我跟他不对付,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生理性厌恶。
我也说过,跟着陈老头儿做事之后我也积攒了点识人的经验,我面前的这位八爷一看就特别精明,很有心计的样子,而且他的身上有一种隐隐的压迫感,站在他面前,我总感觉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好像什么都能被他看透了。
吴邪大概也没参透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意义何在,一时站在原地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齐敬,带这位……”
他看向我,齐教授立马提示“薛北风”
,八爷点点头,“带这位薛丫头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吴老狗的孙子谈。”
我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我出去啊。”
“因为你姓薛。”
这算什么破理由?我姓薛怎么了?姓薛得罪你了?我正打算再争辩两句,就被吴邪一揽,半推半攘地把我塞了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他冲我使了个眼色。
果然,还不到三十分钟,书房的门开了一道缝儿,吴邪探出脑袋,左右张顾了一番,最后一挑眉冲我勾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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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车上我问吴邪是怎么把我捞进去的,吴邪得意的一笑,自夸起来:“不是我说,普天之下想再找出个比我更聪明的家伙那是很难的……你知道你为什么等了三十分钟吗?其实是那老头儿自己对着鬼玺研究了老半天,放下鬼玺之后,他问了我一句话,而我也十分机智地只答了一句,而正是这一句话——”
吴邪拖长了音,故意吊足了我的胃口才继续说道,“把你捞了进去。”
齐八爷问他:“……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吴邪立即回答:“外面那个姓薛的给我的。”
听他学给我的,我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着捶了他一下:“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好贱吗,齐八爷怎么没把你当场打死啊!”
“……靠,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进去之后第一句话是什么你好意思说我的回答贱?!”
我进了书房之后吴邪立即给我拖了张椅子,跟他坐的那张并排。
我们两个像是前来面试的毕业生似的,十分紧张的接受来自对面的齐八爷毫不留情的审视。
齐八爷看了我半晌,大概是在心中盘算着到底可以把整件事对我透露多少——其实刚刚我在外面呆了三十分钟,看着齐教授在房内挂的那些字画什么的,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是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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