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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药材杂糅在一起,可能会造成不良反应,或腹泻或呕吐或头晕目眩,但这次不应该啊。
宋琲见柳仪温着急忙慌的样子,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不过除了想吐以外也没什么症状,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柳仪温站了起来,烤兔肉都被搁置在了一旁,“那不成,现在你的身体是重中之重,我回去再研究研究方子。”
“好啦,别忙活了,把东西吃完了,可不许浪费了。”
宋琲将柳仪温拉了回来,轻轻地捏了捏柳仪温的小脸儿,最近他是越发圆润起来了。
中午休整了两个时辰,下午的围猎又开始了。
树林密布,猎物丛生,在丛林深处还隐藏着猛虎,要万分小心。
宋琲驾马跑进丛林,马儿猛烈地跑走,耳边清风变成了疾风,只听得呼呼呼的声音,缓解了心中的躁动不安。
忽然,宋琲看见了一只白狐狸,肥硕漂亮,于是拉满弓准备射击。
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箭从身侧射来,来势汹汹,宋琲反应及时,立刻拍打马屁往前走了一步,灵巧地躲开冷箭,再定睛一看发现是太子宋珩。
宋珩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骑马慢悠悠地走来,笑道:“哎呦,真是抱歉,孤手滑偏了一些,差点儿射中六弟。”
“无妨的,不过那样大的猎物都会失了准头,不会用午膳时贪杯了吧,太子哥哥可得好好地养护身体,别闹出从前那样的丑事了。”
宋琲故作担忧,实则揭宋珩的伤疤。
宋珩本来就对宋琲跟着一起出来围猎一事颇为不满,何况又提到了令他感觉奇耻大辱的事情,说话更加不客气了,“孤可比不得六弟精细,出行还需要太医陪同,身体才好些,就该好好待着,不要乱跑才是。”
“是啊,弟弟的身子不好,不过我这几年都有练习骑射,恰好能来西京围场,自然要实际试试了,”
宋琲微微歪头看向宋珩,“弟弟可记得太子哥哥曾经说过,身为渊朝皇子不可以不会这些,我学会了就可以保护自己了,不然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谁要害六弟啊,六弟若是安分守己,不肖想自己不该有的东西,就不会受伤。”
中宫与安乐宫不合之事是人尽皆知的,有人在时还能维持表面的体面,无人在时便露出来本来的面目。
“我肖想什么了?做弟弟的不明白,还要太子哥哥指点一二。”
宋琲并不正面回答宋珩的话,将问句直接抛给了他。
宋珩走近了一些,“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的母妃也心知肚明。”
“可弟弟实在是太笨了,不理解太子哥哥的意思,太子哥哥你就明说了吧。”
宋琲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反正他就是装作一窍不通的模样,无论宋珩说什么都以“不清楚不明白”
回应,他最能装模作样了。
宋珩张了张口也说不出来,宋琲这样一说三不知的模样让他直接偃旗息鼓。
难道要直接说出你有觊觎太子之心,觊觎皇位之心吗?这话若是传到了父皇耳中,又免不了一顿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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