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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从身体的各个部分袭来,安岳的眼皮打着架,屋内的摆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终于是撑不下去,头一歪,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外阳光正好,有几抹洒在安阳脸上,衬托着她的睡颜更为恬静。
就像无数个平常的早上,安岳去喊安阳起床,而安阳多半会揉揉眼,在床上赖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起来。
一切都那么美好,安阳睡得非常平稳,一直维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不可能。
安岳全身的血液凝结,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探安阳的鼻息。
指尖处毫无一丝波动。
季宗山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安岳举着手臂僵在原地,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来,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嘴巴翕张着,但说不出一个字,任由断线般的泪水奔流。
季宗山快步向前,将眼前的人一把搂入怀中。
他知道,此时此刻,言语的安慰是最无力的。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安岳在季宗山的怀中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是梦吧,是梦的话把自己打醒了就好。
他想给自己一巴掌,但身体被季宗山牢牢禁锢着,这让他几近崩溃,“让我醒,让我醒啊!”
季宗山紧紧搂住安岳,亲密无间的距离让他感受到了来自安岳的悲痛、内疚、绝望等一切负面的情绪,他只能不断地轻拍着安岳的背脊,想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力量传过去一点,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为什么——为什么啊!”
安岳终于哭出了声,他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哭喊,仿佛是从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为什么上天要带走安阳,为什么给了他希望又让他绝望,为什么,为什么!
季宗山就这样听着安岳发泄着自己的情绪,那一声声质问,是在责备上天也是在责备自己,但他找不到答案,他们都找不到。
“我在,我一直都在。”
季宗山一遍遍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他不愿再看到安岳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一瞬间,他的心也碎了大半。
“季宗山”
安岳抬起头,季宗山的话语稍稍唤回了一点他的神智,身体被拥抱着的温暖也提醒着他还活着。
看到季宗山关切的眼神,安岳全身的力气都消逝了,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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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门被粗暴地推开。
屋里的人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地饮着酒。
被来人抱着离开也不挣扎,像没有一具感情的木偶顺从地被带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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