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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极为谨慎,绝不会在身上留下一点点痕迹,不知腰间那个痕迹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醒来时顺着邺王的视线看到自己腰间的吻痕,那一刻他简直要窒息了!
好在邺王心思不在那里,倒也没有察觉什么。
不过,毕竟还是太危险了,若是真的追究起来,查到容轩身上也只是早晚的事——不,以邺王的性子,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放过一个的。
那吻痕就像悬在二人头顶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不堪重负掉下来,要人性命。
所以即使不舍,也只能让容轩尽量远离邺王视线,以防哪一日邺王忽然想起他来。
一边这么想着,瑞臻一边极为配合地吃掉邺王送上来的粥,乖巧极了。
没用多久,一小碗粥就被吃了个干净。
邺王问:“再吃一点?”
见瑞臻摇头,脸上有些累的样子,邺王便将空碗放到一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先前的低热已经退了下去,邺王放心了,道:“那便再歇歇吧。”
他扶瑞臻躺下,替他掖好被子,又在床边坐下来,大有要看他入睡之势。
瑞臻只能闭了眼睛,他脸上是一片安宁,心中却极为烦躁。
而邺王对此毫无察觉,他看着瑞臻的睡脸,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
瑞臻的伤看似严重,其实也只是些皮外伤。
他身子单薄,但胜在年纪轻,在太医院精心调养下,十日后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身上还有些擦伤跟淤青的痕迹,这些也早已经不疼了。
邺王不止一次轻抚他的伤痕,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每次见他这样,瑞臻就觉得万分屈辱——被像一个女人一般对待!
不过,邺王没有食言,等瑞臻伤一好,竟然真的带他去马场教他骑射。
瑞臻学得很快,虽然他手上没多少力气,只能用最轻的弓,但几日下来架势已经有模有样,只是箭仍距离靶子有一尺多远。
看着瑞臻懊恼跟失望的神情,邺王伸手将他往后一揽,让他靠在自己怀中道:“习武跟读书一样,都不可操之过急。
每日勤加练习便好。”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呼在瑞臻耳侧,让他觉得难受,不由自主红了脸,慌乱地点头,又举起弓准备射。
忽然一双手搭在瑞臻肩上,轻轻用力让他两肩更为下沉一些,然后覆上瑞臻的双手。
“开弓的时候,用左肩推右肩之力;用你的眼睛看过去,箭尾和靶心应当在同一条线上……”
邺王低沉而舒缓的声音在瑞臻耳畔响起,“不要急躁,等真正瞄准目标……对,就是这样!
射!”
邺王一声令下,瑞臻扣着弓弦的右手三指迅速松开,箭呼啸而出,“铮”
一声,稳稳落在靶心!
瑞臻面色一喜,一时忘了此时情景,转过头想说些什么,待看到邺王含笑的面孔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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