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兰浑转身往外走,“对了,方才在上头,我看见这玩意儿长了一张脸,人脸,没有五官。”
之前就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浓到了极点,纪长清脚步一顿,她肯定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描述,是在哪里?刑部证物房。
一排排标着序号的铁架从头排到尾,贺兰浑循着号码找过去:“道长觉得,张良娣知不知道佛像背后藏着那么个玩意儿?”
纪长清回过神来。
若是张惠知情,那么每次香火供奉,冲着的只怕不是佛陀,而是那片焦木;若是张慧不知情,那片带着妖气的焦木又是怎么躲过重重耳目,藏在了香堂里?咔,贺兰浑取下架上一口描金箱子,顺手开了锁:“找到了!”
纪长清低眼看去,香囊、靶镜、粉盒、头油,一箱子女人用的零碎物件收纳整齐,贺兰浑抽出角落里一个卷轴,摊开在她面前:“看。”
版印的《金刚经》,方方正正的雕版字中夹着歪歪斜斜的手写字,又在下方空白处画着几条弯曲的弧线,纪长清一眼便认了出来,是焦木上那个火焰形的图案。
“这页也有,”
贺兰浑慢慢向后翻着,“还有这页。”
越到后面,弧线越发清晰流畅,到最后一个时,大小、弧度和伸展的方向几乎与焦木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纪长清伸出两指搭在弧线上,搜寻着可能残存的气息:“蓬娘的东西?”
“对,”
贺兰浑指指箱子,“这一箱子都是。”
鎏金的香囊,金银平脱的靶镜,牙管装的脂粉,她虽然不弄这些东西,但青芙有这么一面镜子,价值五缗。
纪长清的目光落在一串琉璃佛珠上:“蓬娘信佛?”
“信不信的,也不好说,反正每个月都要去庙里烧香,”
贺兰浑笑了下,“道长是方外之人,大约不知道这些坊市伎人怎么过活,阿母把她们看得很紧,一个月能去庙里烧一次香,已经是极难得的自在时候了。”
纪长清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只是她对于人心细微处既不了解也不在意,便只问道:“蓬娘画的?”
“字是蓬娘写的,”
贺兰浑指指那几个歪歪斜斜的手写字,又又移下来指着那几条弧线,“图案我比对过,墨色与字迹一致,运笔的手法也很相似,在没有新证据之前,可以认为出自蓬娘之手。”
火焰图案同时出现在蓬娘和张惠身边,到目前为止,这是死去的九个女人唯一发现的关联。
纪长清一点点摸过桑皮纸粗糙微潮的纹理,没有焦糊气味,也没有任何异常,只是普通的笔墨纸张:“蓬娘和张惠相识吗?”
“不相识。”
贺兰浑猜测着她的意图,“蓬娘是童凌波买的孤女,生前从未离开过洛阳,张良娣世居长安,直到去年夏天才跟着二圣和太子来到洛阳,两人从未见过面。”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