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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巷的铺面鱼龙混杂,走货渠道四通八达,有明有暗,主要还是做走货批发的生意,和北京的潘家园一样,相当于淘货地。
而老杨的那间“墨砚斋”
,开在闹市,装修精美,一年的铺面租金就价格不菲,只做私人收藏生意,比起陈景发的无色铺,档次要高出许多。
女人礼貌地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师清漪,是杨叔的老板。”
陈景发知道老杨虽然在经营墨砚斋,但也只是替人看着,墨砚斋背后的老板,实际上另有其人。
算起来陈景发与墨砚斋生意往来也快有两年了,那位神秘老板却从来没见过。
想不到对方今天居然亲自登门造访,更想不到,对方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人物。
陈景发尴尬地伸出手去,脑门上尽是汗:“原来是师老板来了,你好,你好,想不到师老板你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刚我招呼不周,师老板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着,对屋里忙活的伙计喊了声:“阿成,快给沏壶好茶出来,有贵客。”
两人握过手,相互客套一笑。
师清漪之前进来时,已经将陈景发的态度举动全都看在眼里,生意人千张脸,心里早就有数,轻声说:“我不爱喝茶,别麻烦你家伙计了。”
陈景发陪着笑,点头:“也是,我在师老板你这么大时,也不爱喝茶。
年轻人嘛,就爱喝些那汽水果汁啤酒呀什么的,图个开心痛快嘛。
你打外头进来,天那么热,怎么着也得先喝点东西解解渴,咱们才好谈拿货的事。
我这冰箱里头什么都有,随便说个,我叫阿成给你拿。”
陈景发清楚,墨砚斋是无色铺的大客户,人家老板亲自上门,怎么也不能给她怠慢了,得好好招呼着,财路才不会断。
而且对方虽然是老板,看上去却不过是个青涩的姑娘家,整一大学生模样,估计心思也深不到哪里去,好好哄骗着,生意还不就滚滚来了。
陈景发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师清漪看着他的脸,抿唇一笑,挨着椅子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陈老板你真是客气。
那麻烦你给我一杯牛奶。”
陈景发皱眉:“牛奶?”
师清漪挑眉:“恩,牛奶。
陈老板,你不是说你这,什么都有?”
陈景发忙不迭地接口:“有,当然有。
阿成,把茶换了,给师老板倒杯牛奶出来。”
嘴上这么招呼,陈景发心里却想着,果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奶都没断,还敢跑来自己拿货,估计那些货是清朝年间还是民国时期的,还都傻兮兮地分不清楚。
上回老杨派了墨砚斋新近招的一个年轻伙计过来拿货,陈景发使了掉包计,将一方绝对高仿的古砚台混入那批货物里头。
那古砚台仿得十分逼真,老杨年纪大了,眼睛不比从前,即使他亲自来,十有八九都分辨不出,更何况是那个经验不足的伙计,什么也没发现,就将那批货物带回去了。
陈景发这次掉包,阴着得了好几万的便宜,而墨砚斋那边也一直没瞧出端倪来,他就更加得意。
其实货物交接最关键的,就是初拿货的那个阶段,派眼睛尖而又稳重的伙计过来拿货,货物运回去,之后老板其实不会再那么仔细分辨了,所以拿货的那个人至为重要,又被业内称作“棋盘手”
。
棋盘手很难做,既要阅历深,分得出真货赝品,又要眼神毒辣,辨得出好坏瑕疵。
毕竟古玩不比那些普通商品,上面多出一个小黑点,价值都会大打折扣。
以前墨砚斋的棋盘手就是老杨本人,只是最近他身体不大好,才换了另外的伙计过来,陈景发就趁着这当口,欺负那天来的棋盘手是个青头,以假乱真调换古砚,背地里谋取利润。
看着师清漪柔美的年轻模样,陈景发直接就给眼前坐着的这个墨砚斋小老板兼新棋盘手,暗暗估了个分: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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