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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事真的藏不住了,族老们绝不会为了长姐这个嫡女而放弃一个已入殿前司的前途无量的庶子,外祖家这一脉早已没落,姨母又远在千里之外,范阳卢氏岂容得下这般背德流言缠身的新妇,卢铮一身意气军功卓著,又如何能舍得下脸面同长姐夫妻和睦。
想到此间种种,傅澍目眦欲裂,他这一生皆由长姐护着顾着,方能平安顺遂,他容不得任何人任何事毁掉长姐来之不易的幸福。
门外临溪的催促声越来越急,傅澍也知道不能再等了,拿出火折子点了这幅画,看着火苗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傅澍心中的郁气渐渐消散了许多,烧吧烧吧,把这见不得人不容于世的一切都烧个干净吧。
傅澍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观月亭,还不忘吩咐临溪道:“去我匣中取五百两银子给元宝,让他连夜离开汴京,我会手书一封给姨母,让他去楚州吧,汴京已无他容身之地了。”
临溪领命前去,傅澍从漫天的火光一步一步走向逸风苑,心中不禁想到,这样烧掉一间满是罪孽的书房便能保护长姐了吗?只要傅渊在一日,这样的书房随时会再次出现,只要他这般无用,长姐此生便没有任何依靠,但若是他能入朝为官能封侯拜相,那又有谁敢来为难他的姐姐?怀着这样的心思,傅澍的步伐渐渐坚定了起来,此后经年,走向那不可预知的未来,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搅弄风云。
这样大的火自然也惊动了欢天喜地领双份月例的下人们,一个个忙慌地喊着走水了,周姨娘忙吩咐年轻体健的男人们取水救火,一番忙乱便是两个时辰,待到火势结束,傅渊的书房已经形同废墟了。
周姨娘不由得心惊后怕,得亏她的渊哥儿不在府中,否则今日伤着的可就是他了,只是这书房一直是渊哥儿最爱待的所在,如今就这样付之一炬了,便是她这个亲娘也不好交代,想兴师问罪,可这发放月例是她吩咐的,下人们见主子不在院中,一时懈怠了也是有的,只得是自认倒霉了。
傅渊一回府便知晓书房被焚一事,他绝不信此事是意外,倒不知是何人这般好胆量把手伸进了他的院子里来,问清楚事情起末,满院子跪着的仆从都低下了头。
傅渊眯了眯眼对着侍从牧野道:“那个身材瘦小扫院子的杂役呢?”
牧野闻言问众人道:“谁看见元宝了?”
有胆子大点的下人道:“自着火了便再没见过元宝了,我们去拿月例也是元宝守着院子的。”
傅渊冷哼了一声道:“去查查元宝最近跟谁有来往?”
牧野动作很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来回禀:“只听说同逸风苑的临溪见过几次面,公子可要传他来见?”
“不必,我亲自去看看我这个好弟弟。”
傅渊到的时候,傅澍正端坐在桌前烹茶,见到傅渊这个不速之客也不觉意外,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神色平静的好似火不是他放的一般,眸中沉静非常对他说道:“二哥来了,坐吧,自我从庆州回来,也是许久未曾与二哥促膝长谈了。”
傅渊不欲同他卖关子,坐下后径直问道:“为何烧我书房?”
傅澍丝毫不惧同他对视道:“污浊之地,自然人人得以烧之,二哥难道不知道那书房中藏了些什么吗?竟还好意思来问我。”
傅渊不得不重新审视他这个弟弟,如此年少竟有胆子同他叫板,神色间亦无半分怯懦,到底是她亲自教的,这说话刺人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傅渊品了一口茶,好似随口一提道:“是她素日最爱的武夷大红袍。”
傅澍淡淡道:“难为二哥还记得。”
“她的一切,我视若珍宝。”
傅澍意有所指道:“是么?若真视若珍宝,就灭了自个儿心中那不该有的心思,没得连累旁人。
况且她已有了好夫家,自有那等身份匹配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来配她,何须二哥枉费心思?”
傅澍这话说的正正好扎中了傅渊的心,他沉下脸道:“你要我将她让与旁人。”
“她从不属于你,谈何相让呢?”
傅渊的脸色越发地难看,驳斥道:“她可以不属于我,但我绝不让旁人占有她。”
傅澍咬紧了后槽牙,一字一句逼问道:“你莫不是想效仿齐襄公,令长姐如那文姜一般背着乱伦的万世骂名?这就是你的视若珍宝,你可曾为她想过?你要翱翔九天的凤凰做你羽翼下摇尾乞怜的金丝雀?若真有那一日,你得到的也不过是长姐的尸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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