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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儿明白,谢谢哥哥。”
兄妹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容平章才起身离开。
“蓁儿,你好好休息,明日哥哥再来看你。”
她起身相送,目送着容平章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转身回到房间。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着远处的天空。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美得令人心醉。
然而,在这美丽的景色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暗流涌动。
容平章走后不久,绿芜端着盛满五颜六色花瓣浆液的瓷碟走进屋,笑盈盈地走到容蓁身边说道:“小姐,这花瓣儿今早才摘的,颜色可正了!”
容蓁放下手中书卷,纤纤玉指轻轻点在碟沿,语气温柔:“今日怎的这般雅兴,还做起这些来了?只不过,这些个颜色太过艳丽了些,不适合我。”
绿芜将瓷盘放在桌上,拿起一碟鲜红的玫瑰花瓣浆液,用白玉小勺轻轻搅拌,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哎,奴婢还想着给小姐染个鲜亮的颜色,好衬托小姐娇艳的容颜呢。”
她说着,眼珠一转,又从身后拿出一个白玉小瓶:“那小姐看看这个,是今年新摘的茉莉花瓣做的,清香淡雅,配之玫瑰淡淡的粉色最适合小姐了。”
容蓁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透着一丝狡黠:“你这丫头,惯会哄我开心。”
绿芜一边麻利地为她修剪指甲,一边打趣道:“奴婢说的可是实话,小姐这般如花似玉,莫说是咱们府里,便是放眼整个盛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就你嘴甜。”
容蓁嗔怪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却满是宠溺。
绿芜嘿嘿一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小姐,明日便是七月初七了,您可有什么安排?”
容蓁微微一怔,似是才想起此事,语气淡淡道:“明日?明日是什么日子?”
绿芜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哎呀,小姐莫不是忙着备嫁事宜,连明日的七巧节都给忘了?”
容蓁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语气无波:“瞧我这记性,还真是忘了。”
手中还忙着轻轻搅拌浆液的绿芜细心地感受到她语气落寞,神情哀婉,丝毫未有即将大婚的喜悦。
绿芜连忙安慰道:“您可是为了大事,七巧节算什么,再过不就您就要嫁给皇上,等您成了皇后娘娘,日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福分啊!”
容蓁接过绿芜递来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指尖,语气淡淡:“皇后……”
“绿芜,你说这后位,当真那般好吗?天下女子为何以为那会是福分呢?”
绿芜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容蓁,却见她神色如常,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绿芜有些担忧。
容蓁轻笑一声,将手帕丢回桌上,语气带着一丝自嘲:“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这后位,也不过如此。”
“荣华富贵,权势滔天,到头来,也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
绿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家小姐,似乎与从前有些不同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
容蓁收敛了情绪,对绿芜伸出手,“来吧,替我染指甲。”
“是,小姐。”
绿芜压下心中疑惑,拿起调好的花瓣浆液,小心翼翼地为容蓁染指甲。
窗外,雨势渐歇,一抹夕阳透过云层,洒下金色的光芒。
容蓁望着窗外,苦笑一声,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染了粉色指甲的纤纤玉指,眼中闪过一抹深沉的光芒。
后位,她要,但绝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站在那至高之处,守护她想守护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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