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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给表哥王浩二十万,并且表示不需要他还这笔钱之后,我带着十万元的现金回到了家里。
现在能简单说一说我的现状了,首先简单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成员。
我家里只有四个人,我的父母,都是工人,还有正在读高一,却比我小三岁的妹妹,不得不多费笔墨说说她,妹妹叫常乐,比我更聪明,从小学一年级一直是班级里面的第一名,小学二年级直接升到三年级,依旧是第一名,比我早一年读高一。
除了我的妹妹,重点介绍的是爸爸,因为他在小说里,占据了很多的空间,他是一名工人不假,却是一名雕刻的工人。
雕刻这个行业非常讲究资历和名气的,至于如何的讲究,后面继续,反正这个阶段的父亲给我的印象是,收入不菲,为人刻板,不苟言笑,这就是父亲给我的记忆,后来,这种记忆有了一些改变,但是按照小说里的叙事进程,暂时给他这种定位吧。
我的妈妈是营业员,早年在日用百货上班,后来遇到了改制,领了两万元的买断工龄之后,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天天都很忙,主要是跟邻居家的大妈大婶混在一块儿,不是打牌就是拉着到了结婚年龄的年轻人相亲。
我呢,最最暗无天日的高三刚刚结束,在家里等待着高考通知书,处在一个不知道命运如何的十字路口。
别听一些无知的男生胡说什么高三结束了就是一个艳阳天,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妈妈整天在耳边念叨:“考不上大学就跟你爸爸学习雕刻,手上刻出几百道口子再说。”
这话让我心惊肉跳,因为爸爸说过,想当年他老人家学习雕刻,不但天天被老师教训,而且右手的手指上面足足有几百道伤口,都是刻刀留下的,相对来说,爸爸属于意志力坚毅不拔的那种,很多跟爸爸在一起学艺的男生,都是手指受伤后,因为不具备艺术细胞黯然离开雕刻这个行业,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知道了雕刻业的黑暗内幕之后,我决定了以后哪怕当兵扛枪上战场,最终死在冲锋的血路上,也不学雕刻,爸爸手指上累累的伤口看上去都痛得慌。
从此之后,雕刻业让我感到非常恐怖,远离雕刻业是我最远大最丰满的理想。
十万元听着数目很大,其实装在一个塑料袋里还没有五斤苹果多。
我拿回家的时候,妈妈正在跟人打牌,眼睛还真敏锐,竟然看到了我手里的塑料袋,问道:“买啥了儿子?”
“香蕉。”
我立刻郁闷了。
“一会儿拿几个给四婆和三姑吃。”
妈妈说的四婆三姑就是街坊邻居。
我模模糊糊答应了一声,赶紧穿过天井进了堂屋。
像是老鼠一般进了卧室放下手里的钱袋子,我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哎哟!
差一点吓死宝宝了,圣母玛利亚,老妈还能再凶神恶煞一些吗?”
“你做什么坏事了?赶紧老老实实交待。”
妹妹常乐鬼魅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忽然出现吓了我一大跳,本来拿着一笔巨款就心惊胆战的,被她搞得差一点直接休克。
使劲把手里的塑料袋扔到了床上,我没好气地说道:“我能做啥坏事?倒是你鬼鬼祟祟的干嘛?今天不去上课吗?”
“笨啊,今天星期天,等你做了教育部长,我一定第一个支持,星期天老老实实在课堂里待着。”
“我要是做了教育部长,就把你安排到大学校长的位置上,全国的大学你随便挑。”
“切,一点没诚意,不稀罕做校长,真的对我好,就拿那个袋子换。”
她说完就抢塑料袋,我急忙一个虎扑,把塑料袋死死压住,叫道:“不要抢,回头我给你买苹果5。”
这部手机常乐想了很久,却没有得到,我能想到的常乐只有这个软肋。
常乐不太相信这么慷慨的承诺,面带疑虑地说道:“你一定做了天怒人怨的坏事,来忽悠我吧?”
“绝对不是忽悠你的,比真金还真实。”
我赌咒发誓。
“那咱就来点实际的,你先给我点好处。”
我急忙从塑料袋里面抽出一张钞票塞给她说道:“劳烦你给老妈她们买几斤香蕉,剩的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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