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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星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幕,脸颊两侧又腾起一抹红晕。
虽然还是很窘迫,但在一个人面前丢人,总比在大家面前丢人强。
医院门口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超跑,靳承延坐在跑车内,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以一副吊儿郎当,颇为不正经地渣男语气说:“嗯,顺手的事,你不用往心里记,我对女人一向如此。”
这话,果然够渣男。
但这话同时也让谢星星心里的尴尬和欠了一份人情的感觉打消了不少。
尤其她身上的那个难以言喻,暗示性极强的东西,给她带来的心理负担,全都没了。
“好,那我就不打扰靳先生了。”
希望以后就别见面了。
挂断电话,谢星星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虞甜应该起床了,她又给虞甜打了通电话。
虞甜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刚睡醒,嗓音里透着股有气无力的懒劲儿:“喂,星星,你大早上干嘛去了,我刚做了面条,还给你带份儿了。”
“我在医院呢。”
虞甜一个激灵,瞬间拔高了声音:“医院?你怎么了?”
谢星星给虞甜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她来医院的目的,但有关于靳寒的部分她没说,这事她得当着虞甜的面说清楚。
毕竟是涉及到虞甜未来大老板的事,而且通过这两次偶遇的事,她感觉她和靳寒的磁场有点强,不得不防,该重视还得重视一下。
“你挑好地方了吗,晚上去哪儿吃?”
虞甜得意地说:“挑好了,就去洲季酒店。”
谢星星:“行,正好我还有他家的卡,可以享专属座位,风景好。”
“这你都有,我听说他家卡很难办的,太牛了你。”
“行了,一会儿我先把位置定了,回去说。”
谢星星挂断电话,坐电梯,朝医院外面走。
边走边给酒店打电话,定了靠窗的位置。
刚走到医院的院门口,一道刺耳的声音传入谢星星的耳膜。
“这不是谢星星吗?怎么?现在这么缺钱,跑到医院来做护工了?”
孤独终老吧你!
谢星星闻声回过头,就看见穿着一身奢侈品牌,踩着十公分高跟鞋的白依晨。
谢星星现在穿着一件白色t恤,深灰色运动裤,一双小白鞋,肩上斜挎一个迷你小包,胳膊上又挎着一个帆布包。
这形象,确实有点在医院打工的意思。
也怪不得白依晨误会。
但白依晨的语气,可不仅仅是误会的意思。
白依晨的语气里有嘲讽,还有鄙夷不屑。
谢星星不在意地瞥了她一眼:“做护工怎么了,那也是靠我自己双手赚的钱,没靠男人。”
白依晨是谢星星的大学同学,出了名的喜欢钓富二代官二代,说直白点就是典型的嫌贫爱富。
针对谢星星的原因是因为白依晨之前的钓了一个月的富二代,在校门口接白依晨时,看到了谢星星,于是那个富二代便开始对谢星星死缠烂打,穷追不舍。
白依晨感觉一定是谢星星耍心机勾引了那个富二代,否则她钓了一个月的男人怎么会突然看上谢星星,从那以后她在学校里就没少针对谢星星,还拉帮结派的往外传谢星星勾引她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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