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崔思又问:“即便令堂高义,然而听闻新娶姐夫贤惠无匹,知道严姊所为,不知作何想?”
严淞沉默不语,脸上露出惭意来,良久才问:“圣人说,‘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知姊台可知其义?”
崔思楞然,说:“圣人之言多了,只是不能每一句都做得到。”
明白过来,“你便要做这不可为之事。”
低头叹一句,“这又是何苦来?”
严淞颔首。
“不瞒你说,淞出生贫寒,眼中所及最富贵的,不过是乡间的土财主。
直到来到京城,才见识到了我朝风貌。
见到了驸马与容娘子姊妹,心中很是艳羡。”
“我与容娘?”
崔思很奇怪,问,“怎么说?”
“因为驸马与容娘子弃如敝履的,正是淞魂牵梦萦,梦寐以求,也求不得的。”
严淞说此话时神情非常平静,嘴角竟然还带着一丝笑意,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求不得的怨愤。
崔思愕然。
严淞继续说:“淞虽然驽钝,但是二位娘子所求为何,心里想着什么,还是能猜到一二。”
这不是痴人说梦?或许是因为明天要赴一个必死的局,严淞似乎毫无避讳,说话也直白爽朗许多,崔思相信,这番话一定是严淞直抒胸臆,发自肺腑。
可是若说她了解自己和武容的想法,这也太不可能了,不说几人并无深交,没机会互诉衷肠。
就是有,严淞与她二人出身相差太远,所求也不同,何谈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崔思知觉这番对话愈发怪异,但是她的本意是来劝阻严淞,此时也只好耐着性子,看她要说什么。
“依淞之见,二位娘子出身之高,白玉为堂金作马,吃穿用度,无所禁忌,为生计发愁是没有的。
只是出身名门,也有出身名门不好的地方。”
严淞顿了一顿,“比如,在大树下长大的小树,虽然能少风雨摧折,却少了向外伸展更广阔的空间。”
崔思问:“他人的心,自是放在他人肚子里面,你是如何知晓的?”
“淞无他能,自幼熟读经书。
想着自古有志之士,莫不如此。
旧时王谢便有‘兰生庭阶’之句,古人又有‘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朝开国的功臣世家,到如今早已过了五世。
阮籍有‘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句,以古知今,想当然耳。
淞便如那鲍明远,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
崔思平日自诩巧舌如簧,严淞看起来是个闷葫芦,如今却一句话也插不进,只能频频点头。
严淞一笑,又说:“此间并不太平,驸马想必是知道的。”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