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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河闻言冷笑道:“从御膳房到仪元殿,这段路可不算短,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打开?”
百顺连连摇头,却又似乎被问住,找不到反驳的证据,他脸色因恐惧越来越白,忽然重重朝上方磕头,似是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无辜。
“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与小殿下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小殿下,再说,奴婢也没有那些害人的东西......”
与咄咄逼人的秦河相比,百顺无疑显得胆小怯懦,一副难以成大事的样子,是上面主子都看不上的那种奴婢。
秦河冷哼一声:“你没有,难道你背后的人......”
他这话没有说完,因为上面盛元帝曲指敲了敲茶几,目光看向不知何时来到房中,低垂着脑袋没有半点存在感的中年内侍。
那内侍没有言语,脚下快速轻巧的向皇帝行去,随后压低声音耳语两句。
没人听见他的嗓音,却能明显的感觉到,陛下身上一闪而逝的厌恶。
秦河是疑惑外加担忧,害怕又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在他后面半步的百顺,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眼底深处却滑过一抹小小的不安。
不待两人收拾心绪,盛元帝右手食指微抬,朝身旁内侍打了个手势。
“将他们拖下去,严加审问。”
严加审问,也就意味着不拘用刑。
一丝恐惧的情绪自秦河脸上浮现,下一刻他的双手就被攥住,毫不留情的被拖了下去。
离开前,他没忍住狠狠瞪了眼百顺,眼里不乏狠毒的颜色。
百顺似是没注意到隔壁的眼神,因为按照他面上的表现,他早已被吓得面色惨白,哆嗦着嘴巴说不出话。
等两人被拖了出去,江善这才抬眸望着皇帝,轻声唤道:“陛下?”
盛元帝回过神,握着她手的五指不自觉用力,似乎这样才压抑住内心的杀意。
“据抓到的那名太监交代,指使他盯着仪元殿的人,是凤仪殿的魏姑姑!”
“皇后?”
江善眼里恍惚了一下,有惊讶,亦有明悟。
盛元帝沉声道:“现在还不能确定的是,皇后只是让人盯着仪元殿,还是那毒就是出自她的手。”
他表情和之前没什么变化,眼里却是微不可查的一暗,酝酿着些令人恐惧的东西。
江善抿了抿唇,陛下说不确定,但她却有种直觉,这事与皇后脱不开关系。
想到被送走的大公主,或许在皇后心里,这又是她挑唆陛下的罪证吧。
江善面色微冷,但暂且忍着怒意,和皇帝说:“长瑞所中何毒,下毒的人最清楚。”
盛元帝颔首缓缓道:“朕明白你的意思,秦河和那小太监那里,怕是审不出什么东西,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其不意。”
既然已经打草惊蛇,那就彻底搅乱这潭浑水。
他锐利的眸子一眯,招手对身旁内侍低声吩咐,而后森冷道:“让赵安荣亲自过去,把皇后给朕押过来。”
最好别是她,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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