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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里屋出来,走路时腰肢微晃,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配着那丰满妙曼的身段,难怪传言兰沁酥常常在内宫一待就是三两天。
女子坐上了贵妃榻,手肘撑着右侧的方枕,手支着脸,放浪形骸,没有一点点见客人的尊重,跟自己一个人在屋休息似的。
她见了严氏就笑,“好个无礼的奴才,见到纳兰夫人在这儿,连碗茶也不倒,倒对着客人教训起来了。”
那丫鬟欠了欠身,下去拿茶了,徒留严氏尴尬地跪下行礼,“妾身见过光禄勋大人。”
她总觉的刚才那话是兰沁酥对她说的。
“真是不好意思,你远来一趟,还让你等久了,实在是衙门里事情忙,我也是没有办法。”
兰沁酥睨着跪在脚下的严氏,“行了,别跪了,纳兰将军在外劳苦功高的,我怎么好叫你多跪呢。”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严氏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她坐了回去,仔细陪着兰沁酥说话,“光禄勋大人说笑了,妾身跪您是应该的。”
“呦,可别介,”
兰沁酥勾了勾嘴角,将划下的披帛提了提,“赶明儿还得我跪您呢,哪敢让您跪我?”
严氏吃了一惊,“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
兰沁酥挑着眉,似笑非笑地望了她许久,半晌,抬起了自己左手,手上带着一枚龙眼大的红宝石戒指。
“怎么着,您儿子都接了我的定情信物了,我这个做儿媳的,难道不该跪跪您?”
严氏一看,当场软了膝盖,噗通就给兰沁酥跪下了。
“大人恕罪,是犬子不懂事,胡闹着玩的,妾身明日、不、今日就让他给您还过来!”
她一边磕头一边心里叫苦连天,那小子说什么是西宁郡主的信物,怎么成了兰沁酥的东西?这可怎么得了,她哪敢让儿子嫁到兰沁酥的院子里,且不说兰沁酥是个厉害的主儿,就说她院里已经有了五个侍君,小杰嫁过来指定要被脱层皮。
有些高枝要攀,有些人他们是万万不敢沾惹的。
兰沁酥就是严氏不敢沾惹的一根枝。
“瞧瞧,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兰沁酥嗤笑一声,俯下身来贴近了严氏,“我的东西送出去了,你的宝贝儿子也接了,你情我愿一对儿的事儿,哪能说改就改?锦衣卫的日报都传到圣上耳朵里去了,现在你说退了就退了,要不然咱们去趟大理寺,看看这事儿该怎么评理?”
女子靠近,身上那抹压抑的冷香直钻人心,逼得严氏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差点就想一翻白眼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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