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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心情好,由得儿子吃喝,自去寻相熟的把盏。
待酒意上头,眼神便在堂内乱晃。
哎?忽见有人眼熟,凑近一瞅,这不是当年的五短么。
哦不,晕晕乎乎想起这厮叫做周知裕,从前在刘窟头帐前看门,自称骑战不错,不过二哥从没见过。
老相熟啊,黑哥从他嘴里摸出过不少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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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儿,你怎么也在?”
一掌落在五短肩上,使力有点大,周哥手里的酒盏都给打落了。
“呀,莽撞了。”
回想路上怎么没瞧见这厮呢。
吃了一掌的周知裕摸着后脑勺抬头来看,道:“二郎啊。”
下午那梆子敲得忒狠,到现在还满脑子嗡嗡的,好悬没给他送走。
晃晃还不大灵光的脑袋,想起曾经在安边的岁月,周哥捡起酒盏跟二哥碰了,赞道,“此酒够味儿。
多久没这般痛快吃酒喽。”
二哥道:“你这是升了?”
一语搔到了痒处,五短嘿嘿傻乐,掸掸袍袖道:“比不得你呐,刚给了个副将,嘿嘿,只领一百骑,名不副实呐。”
说得谦虚,神情全是得意之色。
刘大帅坐卢龙,他们这些老人总算水涨船高、鸡犬升天啦。
从前只是外面站岗的角色,人家坐着我站着,人家吃着我看着,如今也能登堂入室,云泥之别喽。
百人怎么,有身份就有编制,就能扩营头。
跟刘大帅打生打死多少年,终于混出头了。
“且且住。
爷爷在此喝风,你在幽州安坐,得了便宜卖乖么?”
“卖乖?”
五短的周副将道,“咱俩换换?你来幽州享福如何。”
听出弦外之音,二哥拉个蒲团挨着坐下,道:“怎么说?”
五短恼道:“还能有啥?狗日地河东军甚个德行你不晓得。
人家是爷爷,卢龙是儿子,甭提多憋屈。
总算滚了,嘿,镇中钱粮全被搬空,刘大帅又说百姓难过,不肯多收钱粮,泥腿子倒是好过了,咱弟兄难过啊。
你他娘地在此有酒有肉,爷爷呢?是有些粮,是没油水啊,还不如当年在安边呢,没事打打草谷,多爽利。”
对于五短的叙述,二哥不很同意,大言不惭道:“哼。
河东军怎地?伸手剁手,伸脚砍脚。
还不是你等窝囊。”
周哥听了,一脸不忿,怒容,道:“放屁!
你道哪个都叫李存义,打了李存信还他妈有钱拿。
高思继知道吧?妫州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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