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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戚晚不再喝酒,就出不来什么事,他退出微信,给许炽淮打去了电话。
上次探班之后,许炽淮没急着回帝都。
他是名副其实的二世祖,一时兴起就管管公司的业务,心情不好就满世界挥霍,只要他老爹不提着棍子找上门,公司没倒在他手里,他都无所畏惧。
游启告诉了他几个江市的好地方,他没日没夜嗨了几天。
喻骁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许炽淮这个派对动物刚结束自己的夜生活,一听喻骁有事找他,二话不说就答应,报了个地址让他直接过来。
清晨寒风刺骨,喻骁套了一件黑色落肩大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低垂眉眼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推开茶楼包间的门。
许炽淮一见人,招呼道:“哟,来了!
快来尝一口这家的大红袍,我自己泡的。”
喻骁坐定,打量了周围,刺绣屏风,紫檀木茶几,古色古香的陈设,问:“你什么时候弃恶从善了?来茶楼不像你的风格。”
许炽淮摆手,“别提了,自从上次喝了一瓶白酒,我现在看见酒就怕了,喝喝茶,养生,挺好的!”
他给喻骁倒了一杯,推到他跟前,调笑道:“你从哪儿搞来的眼镜,还挺好看。
不过你这眼下的乌青,得带大墨镜才能遮住!”
喻骁轻抿了一口热茶,“我有事问你,你知道戚晚吗?”
许炽淮点点头,拿了一块服务生刚端上的茶饼吃起来,“当然知道啊,怎么?她家老头找人都找到你这里了?”
喻骁:“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万臣集团的戚宴臣啊?戚晚是他女儿,小的时候在北门胡同你们不是见过?她还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北门胡同……”
许炽淮的话提醒了喻骁,脑海浮现起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个扎着马尾,一身雪白羽绒服的小姑娘。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呢,喻骁记不清了。
似乎是他刚到大院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的父亲喻修远和母亲向秋正式离婚了。
在外人看来,他是因为学校太远的缘故才住到了大院,而只有向家人自己知道,喻修远和向秋的婚姻早在几年前就出现了巨大危机,等不到小儿子成年就签订了离婚协议。
信任就像一张纸,揉皱了便再难抚平,他们两个的婚姻是从何时出现裂缝的,他们自己都记不清了。
家庭的破裂对处于青春期的少年而言,说没有影响是假的,以喻骁那时的性格如果不是长得帅、成绩好,估计身边很难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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