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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低声询问,是含清殿的侍从。
因为瑞臻夜里睡不好,平日早上也是卯时左右起身,侍从都知道这点,到了时辰就来询问,看是否需要侍候洗漱。
瑞臻一顿,调整一下,装作刚醒来,用懒洋洋的声音答道:“进来吧。”
四周床幔遮得掩严实,从外面看不到内里情形;而那侍从也知道瑞臻跟邺王是什么关系,根本不敢抬头细看,因此瑞臻并不担心他发觉容轩。
反过来说,要是不让他进来,反而显得有些奇怪。
果然,那侍从推门而入,只停在外间,叫人放下水盆棉巾等洗漱之物,并不进来。
等一切布置妥当,他又问:“公子,是否叫荣公公过来服侍?”
瑞臻颇为不耐地说:“不用了,你们都退下吧。”
那侍从便领着其余人退下,将房门掩上。
瑞臻心情不好时并不喜人近身,这几日都是如此,因此那侍从没有丝毫怀疑。
待他走远,瑞臻对容轩一笑:“没事的,这下要到辰时才有人来。”
说罢起身,看了看容轩腰间的伤口。
昨晚是借着月光匆匆包扎的,此时看起来有些凌乱,伤口处还隐隐渗着红色。
“先换药吧。”
瑞臻道,下床亲自拿来水盆和棉巾,然后解开容轩身上的布条。
沈凤臣留下的伤药果然效力不凡,才一个晚上,容轩腰上的伤口看起来便好了很多,血早就凝固住,开始愈合,只是四周还微微有些红肿。
瑞臻沾着水,仔细替容轩将身上的血污都清理干净,再撒上新的药粉,用布细细密密地包起来。
“还疼么?”
他一边包扎一边问。
容轩低声道:“还好。”
瑞臻点头:“这药果真有效,看样子到晚上应该就无大碍……”
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到晚上,就是二人分别之际。
瑞臻低头不语,忽然将手中的棉巾随意丢到盆里,倾身上前抱住容轩。
因为怕压着他伤口,瑞臻并不敢用力,只能一只腿撑着,虚虚伏在容轩身上;而容轩半起身,一手支着,一手紧紧环住瑞臻背部。
这姿势并不舒服,但谁也舍不得动一下,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容轩道:“我不出宫也……”
“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瑞臻打断,他抬起头故作凶相盯着容轩,却因为红红的眼圈而显得有些可怜。
容轩的叹息被瑞臻的嘴唇封住,辗转缠绵,就像怎么也吻不够。
两人久未相见,昨夜形势紧急,谁也顾不上多想,但此时,一吻就带出了些旖旎的味道,两人渐渐动情,大有干柴烈火之势。
明知时机不对,容轩又有伤在身,瑞臻也只能克制着不进一步动作,但密集的吻却停不住,一下一下印在容轩的额头,嘴唇,脖子和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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