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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应玄神色微动,道:“这些人在此已然数年,你们为何现在才来。”
这句话语气平平,毫无波澜,可不知为何,连静观竟从她看似平淡的情绪中蓦然读出一丝哀恸来,好似这话她已经在过去的岁月中呕心沥血地问了数次,才致此时的麻木。
连静观心中的那点对孩子的敷衍轻视渐次散去,方才意识到彼时眼前面对的人并不只是两个十来岁的孩童,他们经历了多番折磨,心智早被催熟,或许比他还更为了解生存之道。
他心下难言,抿了抿唇正色道:“抱歉……红棘城一事,是我们两界疏忽。”
听到这声抱歉,施应玄眼里涌出了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与张绗青交握的双手也愈发收紧,细瘦的指骨隐隐泛白。
连静观看出了二人的松动,忙紧接着问道:“魔修之患已然解决,你们是否有家人,我们可以把你们送回去。”
施应玄道:“没有,都死了。”
张绗青也摇头,一只手护在床沿,并未出言。
“都死了……”
连静观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神色难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息后,他又开口道:“既如此,你们是否愿意跟我们离开?”
张绗青眉头一蹙,防御的姿态更加明显,沉声问道:“你想用我们做什么?”
连静观忙道:“并不会用你们做什么,只是带你们修行——”
他问道:“红棘城也有人修,你们是否看过他们修炼?”
见二人摇头,连静观飞速扫了一眼屋内,指着几处废用的药炉道:“其实魔修之行也不外如是,炼丹制药,画符起阵,只是不借助他人生机,只靠自身修为获得天地灵气,运气吞霞,乘风饮露,一剑可破千山,顷刻可越四海,若是大道得成,或可活千年万年。”
施应玄不在乎什么千年万年,只是听闻那句一剑可破千山,问道:“修行之后,我是不是就不会再过以前的日子了。”
连静观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道:“自然,届时你也可持剑修行,斩破邪祟,救人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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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救他人,能救自己就不错了。
她并没有思考太久,很快便抬目直直地望向连静观的眼睛,道:“行,我跟你走。”
连静观松了口气,目露欣赏之色,又看向张绗青,问道:“你呢?”
张绗青有些犹豫,他没想到施应玄这么快就答应了,侧眸看了一眼对方,似是用眼神询问。
施应玄回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对视半息,张绗青回过头来,看向连静观,开口道:“我也愿意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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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棘城魔修之患不是一两天能处理完的,得到二人的应允之后,连静观便嘱咐他们在此处休憩,待前事处理完后便来带他们离开。
他的匕首也一直放在了二人手中,未曾出言要回。
有了利器傍身,施应玄的心也稍安了些,也听从连静观的话并未乱跑,最多只和张绗青一起坐在屋内看着外面所经过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曾经相伴的孩子被一个个带下山送走,连静观说是送他们回家了,但施应玄却始终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不过她与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交情,以往试药之时还会互相撕咬,现下他们的去路和归途也便和她没有干系。
至于那个折磨了他们多年的人,也确实再也没出现过。
……他真的死了吗?
自从被转卖到此人手中,施应玄不止一次想要杀了对方,可挣扎来挣扎去,在那个人眼中只不过是可以轻松压制的小把戏,连让他多看一眼的必要都没有。
二人的力量之悬殊,竟与蝼蚁无异。
而那个姓连的男人说……只要修行,她也可也做到如此……
“阿玄、我好痛……”
耳边骤然响起张绗青的痛呼,施应玄从沉思中醒过神来,回过头发现他正捂住肚腹倒在了地上,另一只细瘦的手无力地在地上抓挠。
施应玄知道他毒发了,这些年试药试得太多,这种事就好似家常便饭,她熟练地跪倒在地上,伸手将他的头托进自己怀中。
“唔……”
他用力抱住施应玄的腰,难以抑制地发出隐忍的呼声,眼看他收紧下颚,施应玄忙将手指抵在他的齿间,低声急促道:“别咬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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