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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今人气闷。”
一字一字的说完,傅岩逍放开他脸,大步往前走。
“爷……?”
仇岩不知所措的紧跟于后,不能理解主子的说词,而且失序的心跳更加纷乱不已。
“我会办一场婚宴。
与刘宋彻底做个了结。”
如果他坏心一点,自然可以教刘若谦一辈子找下去,但那是很没意义的事,何必为难人至此?反正刘若谦一路吃嬉至今也够本了。
仇岩心惊不已,飞身到主子面前挡住去路,结巴问道:“什……什么意思呢?”
于阗语不自觉又溜出口。
傅岩逍深深看著他,眼中是复杂难辨的神采,突来一抹笑意融化掉了他的冷然,将手中的柳枝丢到仇岩身上,趁他征愣不已之时快步跑开,转眼已隐没在椰林深处。
不置信的以双手握住柳枝,几乎无力动弹。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丢出了柳枝给男人……在于阗、在中土,都只有一个意思呀口可……看他笑得那般顽谨,会是……只是个玩笑吗?故意用来捉弄它的玩笑?一定是的!
主与仆……从来就不会有结果的。
自己别又痴想起来了。
想甩掉柳枝,好快步跟上主子的脚步,却怎么也放不下,反而将柳枝轻轻掌上残缺的颜面,掩住自己深不见底的悲。
无关思义,喜欢迳自前来,等到泛滥成灾才知心已沦陷,无力回天。
一片痴心,只能是妄想。
毕竟自古以来,谁听闻周凡人摘过星、攀了月呢?即使抬头仰望,也怕自己的残颜亵渎著了星月神只。
他只能低头,低头看著尘土,这才是他的归属——尘土。
“升堂……”
“威——武——。”
庄严肃穆的衙门内外因案子的大受瞩目而涨满了期待,连例行性的升堂步骤都被师爷与官差们应和得十足浑厚有力,全然无站了一日后应有的疲惫。
现在是最后一案,在今日的申时正式展开。
连同一向少涉足前岩的赵思亮也在休息了大半日后,由家仆扶坐在市后等著看这些讼案如何结局。
更别说外迸挤得水泄不通的闲杂人等了。
全为了亲临这一案而来。
在牢里睡了一夜的贝镇平咬牙瞪向一边的传岩逍,低吼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由于刺史大人最先要别的是贝镇平告傅岩逍劫银一案,所以现在带上堂来的只有贝镇平兄弟与传岩逍。
“我能搞什么鬼?真好笑了。”
傅岩逍低声回道:“要栽赃也得有证据。
可惜哺,来不及栽上几锭银子。”
风凉至极的话几乎气煞贝氏兄弟。
“你这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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