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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昂停下脚步,朝苏小冬招招手。
苏小冬识趣地小步跑着跟上去:“公子需要什么?”
她偷偷转了转肩膀,她的包袱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糕点果子,为的就是防止这位爷出来赏秋,赏着赏着在这荒郊野地里饿起肚子来。
赵昂探头看了眼她背后鼓鼓的包袱,昨日就吩咐下去了让她准备今日的吃食,来屹山途中,他路过几家点心店,又让她下车去填补了一些,如今她的包袱犹如百宝箱,不仅是糕饼食物,连火折子都应他的要求多备了好几个。
他伸手提了提苏小冬的包袱,问她:“怎么样?还背的动吗?”
苏小冬的好胜心被激起,哼哧哼哧喘着气,还是咬着牙点头:“可以。”
赵昂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装得满满当当的钱袋丢给苏小冬,耸了耸肩:“背着钱袋爬山好累,既然你还能背得动,就帮我带着这个钱袋。”
果然他一开口就没好事。
苏小冬不甘不愿地接过赵昂递过来的那只沉甸甸的钱袋,心想他倒是信得过她,把这么一大袋银子交到她身上,也不怕她一时财迷心窍卷款逃走。
他们三个人吭哧吭哧地又向上爬了一小段,小五被赵昂差遣去寻找适合落脚休息的地方,赵昂领着苏小冬在一处视野开阔的山崖旁站定。
那是块半山腰的小空地,位置不大,但视野极好,能看见绵延不断的山峦,而群山之间如玉带般缠绕期中的溪河。
秋高气爽,阳光正好,落了半山明媚半山昏昏,光影寸寸铺陈,错落之间别有一番意趣。
赵昂站在山崖边指着一座形似鹰嘴的山峰给她看,声音是平日里少见的严肃:“苏小冬,你要认清楚那座山,它叫鹰嘴岩,是正南的方向。
我记得你说,你的家乡在南边,你只要向着鹰嘴岩一直走,便是回家的方向。”
苏小冬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同她说这个。
怔忪之间,赵昂忽然侧过身来,扣住她的肩膀,接着将她向外轻轻一推,她毫无防备,极轻易地便被赵昂从山崖上推了下去……(修)苏小冬命不该绝,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来竟然落在一张架在崖底的巨大藤网里面,毫发无损。
唯一的麻烦是那张网实在是太大,她醒来后在里面手脚并用爬了很长时间,才爬到藤网的边缘,跳到地面上时不小心了崴了脚,倒是真的成了伤员。
此时天色渐暗,苏小冬拖着一条伤腿行动不便,决计不可能在天黑前走出山谷去,只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待一个晚上。
幸而那张巨大的藤网附近便有一个山洞,苏小冬拖着伤腿走过去,发现里面柴火干草无一不全,大约是附近居民打猎时过夜的地方。
苏小冬从赵昂的钱袋里掏出几个铜板压在柴火堆旁,拖了几根柴火,拿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点燃。
一番收拾后,外面的天色终于彻底黑了下来。
苏小冬盘腿烤着火吃着居芳斋碎成渣的点心,心里庆幸一路上背着这么多东西,恰好在这时候救了她一命,让她不至于饿死。
此时,有火可以烤,有点心可以吃,苏小冬并不觉得被困在山谷里的日子太难过,一直到酒足饭饱后才觉得暗夜中的山林诡谲可怖起来。
山林里有秋虫啾啾的鸣叫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中不时夹杂着不知名的动物嚎叫,各种声响远近相叠,使漆黑的山林更显得暗潮汹涌危机四伏。
她忽然想起每年秋日打猎时,哥哥们总喊她跟紧些别掉队,吓唬她说山里的动物长到了秋日都在为过冬养膘,逮到什么吃什么,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要是碰到些老虎狗熊铁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在家族里并不是年纪最小的,却因为父亲去世得早,是最教人心疼最受宠爱的,每每被哥哥们捉弄吓唬,伯父都要狠狠地惩罚捉弄她的人,她就站在一旁朝他们得意洋洋地做鬼脸……那样的日子多好,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护着,饿不着冻不着,连风稍微冷冽一点儿,都有人提前准备好四五件披风让她挑称心的款式。
可现在,她却随时可能成为那些要过冬的老虎狗熊的食物,她再也见不到娘,见到舅舅,见不到伯父,也见不到终日一块玩闹的兄弟姐妹……苏小冬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害怕,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忍着脚踝上的疼痛,拿山洞里的枯枝手脚并用爬到洞口去将树枝拦在洞口,又抱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用来防身,背抵着洞壁,瞪着眼睛撑到半夜终于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隐约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梦里是京都的雕栏画栋凤阁龙楼,舒和斋的糕饼依然入口即化,知谷斋的酸枣糕还是酸甜可口。
她风尘仆仆归来,丢下皱巴巴的包袱,一身臭汗就被府里香喷喷的丫头围住,她们把她推回房间里七手八脚地剥了衣裳摁进温水里沐浴。
她舒服地仰倒在沐浴桶中,大约泡澡的时间太久,水凉透了,她畏寒地缩了缩身子,喊丹蔻加热水,丹蔻最是知道她的日常习惯,这回却提着两桶半人高的滚水往沐浴桶里倒,不多时候,果然烫得她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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