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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见苏小冬踌躇许久皆不见动静,连宣宁也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笑道:“你只管抛,他接不住让他赔给我们便是。”
岑溪又笑嘻嘻地朝她挥挥手。
横竖摔了酒坛子是怪不到她头上了。
于是苏小冬一鼓作气,先将酒坛子托在右手举高,用力往空中一送,又拎着左手酒坛子往空中一抛。
“啧,小姑娘力气果然很小。”
她听见岑溪幽幽叹了口,紧接着,便见自那棵罗汉松间闪下来一道人影,那道人影速度极快,脚下踏过石壁上凸起的山石,快如闪电,形如鬼魅。
岑溪一脚轻点在石壁上,像那棵罗汉松一般斜斜探出另一只脚托在苏小冬最先抛出来的那只酒坛底端,像是踢毽子一般轻轻巧巧地将那只几斤重的酒坛子稳稳往上一送,那将要沉沉坠地的酒坛便死里逃生被他救了一命,而后他依然借力在山石上,在返回罗汉松枝途中顺手捞走苏小冬抛出的第二只酒坛,一跃坐回罗汉松上去。
到了这时,苏小冬悬着的一颗心仍未坠下去,还有一只酒坛他尚未接住呢?可她眯着眼睛再去寻,空中地上却再无它的踪迹,抬头再往松间细细看去,却见宣宁手里已经拎着一坛酒,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样取得的。
岑溪朝着她扬扬手中的坛子:“多谢。
你若是无事,要不要上来一起看星星?顺便让你偷听我跟阿宁说话,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他不说倒好,一说起下午在院子里偷听的事情,苏小冬便是又羞又恼,眼皮朝上一翻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再提这事,下回小心我在你的酒里加点料!”
话是狠话,人却不如她的话漂亮,说罢一刻不耽扭头便跑。
岑溪在树上见她恼羞的模样,忍不住拍腿大笑,笑着笑着开始觉得不对。
他止住笑声,往树枝的那一头看去,只见星光之下,松针之间,暗影之内,宣宁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的眼珠极亮,黑长的眼睫微微向上抬起,让出一线透着冷意的眸光。
“别生气啊,我这不是就开个玩笑吗!”
宣宁面无表情地将目光移开去,石壁之上视野极佳,他能看见苏小冬穿过院子往竹楼走去,踏进竹楼前还转头往他们的方向望了一眼。
明知道夜色那样深那样沉,她什么也看不到,宣宁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远远冲她笑了笑。
“喂。”
岑溪顺着他的视线扭头望去看了一眼,惊道,“你是真看上这小丫头了!”
宣宁靠着松枝,抱胸坐得稳当,却不回他的话。
岑溪兴奋得恨不能像只猴子般在树枝间上蹿下跳:“终于松口承认了?我在渝州城的时候就觉得你不对劲。
我还觉得奇怪,不过是抢一张药方子,怎么就气得你把赵家满门都给灭了?那苏小冬不过赵昂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你竟然不顾自己还替她运功逼毒,我看就是阿秋遭人迫害、身中奇毒,你都未必有那样上心。”
“阿秋自小长在阁中,心肠比无回峰上的石头还硬。
可她却是个心软的傻(▽)子。”
“既然你们郎情妾意,那把她骗进阁里来岂不是正好?你为何还想把她送出去?”
岑溪眯着一双眼,喝了点酒,酒气蒸出满脸绯红,那水汪汪的眼睛里冒出困惑不解的神色,使得青鸾使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不大聪明的样子。
宣宁托着只酒坛子,手腕轻转,指尖翻飞,那只酒坛像是活了一般在他手上滴溜溜地转动,却又被他稳稳当当地困于指掌之间,他抬眼看岑溪:“你想一想她是怎么进到鸾凤阁来的?”
“不就是你一时色迷心窍心慈手软,不忍心杀她,才把人偷偷……”
话说到这里,岑溪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顿了下来,“为什么颜韧之会要颜献把苏小冬扣在马车里,让她跟我们一同上路?”
“对。”
宣宁道,“我本以为他想栽赃我们欺侮妇孺,但是仔细想想,鸾凤阁的名声已经够坏了,便是多招这一句骂名又如何?颜韧之的目的显然不仅于此。”
“无非就是让小姑娘潜进来打探底细,还能为了什么?”
岑溪哈哈一笑,摇头道,“可是颜大公子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两(▽)情(▽)相(▽)悦,这小丫头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
宣宁清咳两声,将岑溪挑起来不正不经的气氛压下去,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不错,但是其中也有不合理之处。
你想想,若颜韧之与苏小冬是在渝州城里初识,相识不到十日,彼此不知底细,他就不怕她贪生怕死,一进鸾凤阁就把他怀空谷卖了个精光?而若颜韧之与苏小冬是旧识,颜韧之又是存了什么心思让她一个小姑娘以身犯险?”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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