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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得,忘了这茬了。
以陈雾的性情,那个时期的确不可能对他动心。
算了,不分析了,他怕自己抑郁。
晏为炽将药箱关上塞回柜子里:“后来怎么不坦白?我当你男朋友都当了四年了,更别说还有做室友追你的那一年,你多的是机会。”
“在春桂的时候,我想通过跟你的相处把你记起来,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吃一锅饭,我们有那么多的点点滴滴,我应该能找到记忆的开关,让它们回家,但是我并没有成功,”
陈雾顿了顿,“到了首城,我继续尝试。”
“直到今天,这一刻,”
他挫败地蹙紧了眉心,眼尾迅速颤动着泛出一片湿意,“我还是没想起什么。”
晏为炽一言不发,沉默得可怕,令人无法揣测他的想法。
陈雾抓着他的衬衫,手指摸上一粒扣子:“我不是故意忘了你的,你也明白……我确实骗了你,我在这件事上骗了你,可我对你的爱是真……”
晏为炽吻住了他。
这晚叫平安夜,多数人也会过的,他们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来宣示节日的开始。
三花打着盹,黄狗抬起一只爪子把它护在身边,耷拉着脑袋瞪大眼睛努力强撑,双眼皮都挤出来了。
主卧的门是关着的,隔开了噪音,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两位主人有没有休息。
鲜花还在次卧放着,无人问津。
黄狗抗不住地进入梦乡。
主卧点着熏香,陈雾躺在床上,穿着晏为炽的睡袍,手缩在袖子里,脚被裤腿盖着,他闭着眼睛,睫毛一直在动。
弄了两次,一点力气都没了,但他的作息没有无缝跟上国内的时针。
而且还揭开了埋藏的秘密,说了很多话。
睡不着。
陈雾绷了绷酸软的腰翻身趴着,浅蓝色的被子搭在他背上,他的鬓发缱绻弧度柔情,几根发丝温存地贴着耳垂。
外面的雨还在下。
砸在窗户上的声响听着,像是夹了细雪。
首城这座城市的冬天不可能满身白,顶多就是飘点雪花落地即化,没来过一样。
陈雾摸到枕边的遥控器,把几盏大灯关了,只留一盏小灯,他的视线从浴室的方向经过,再次闭上了双眼。
床头的手机上来了电话。
是余盏打来的,他还在确认明天寿宴的宾客名单,打给陈雾问一下时间:“明天你们几点到?”
陈雾抿了抿嘴,他还没亲眼见过余盏的两个孩子,去的时候肯定要买点礼物,买什么没想好,可能是玩具之类。
到时跟阿炽商量一下。
“我不清楚阿炽的工作情况,我们尽量早点。”
陈雾说。
余盏一听陈雾的声音哑成了那样子,明显是才结束某场事,他的眼角抽了抽,温声道:“注意身体,年轻人不懂节制,你别太放任。”
陈雾纳闷:“只有阿炽是年轻人吗?我也不老啊。”
余盏:“……”
“就我老。”
他被陈雾抓的这个重点打败。
陈雾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说话声不那么软腻:“你也不老,三十多岁,正值壮年。”
余盏莞尔:“那明天见面再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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