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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总长到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上手摸他金贵的头——摸就摸了,还是那种“拍一巴掌”
的摸法。
他一时间好似有点不知该作何反应,转过头来盯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类,眼有点瘆人。
骆一锅每天都盯着他密谋要谋杀他,因此骆闻舟才不在乎这点“射线”
,依然自顾自地问:“把尸体扔在西区的,和杀何忠义那凶手有没有可能根不是一个人?”
费渡的眉尖轻轻动了一下,就在骆闻舟以为他陷入到新一轮的走里,他惜字如金地开了口:“有。”
骆闻舟:“哪种可能性大一些?”
“要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费渡身上颠倒的生物钟好像走入正轨——终于有点困倦了似的,他低下头,用力捏着自己的鼻梁,“仅就我知道的情况来看,两种可能性都说得通。”
“抛尸者和凶手不是一个人的情况,可能性就太多了,”
骆闻舟说,“那就先不讨论这个,如果抛尸者就是凶手,那么他抛尸西区的逻辑是什么?”
费渡睁开眼,原尺寸适中的双眼皮被他生生扯厚了两层,沉甸甸地压在眼眶上。
他想了想,轻而平和地说:“之前推断过,凶手和何忠义应该是认识的。
你们警方办案,通常会第一时间排查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所以他很可能是有风险的。
尤其他小心翼翼地掩盖的一些东西,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被发掘出来——为什么抛尸在西区?你可以反过来想想,如果发现尸体的不是那些自拍狂,那很可能就不会被发现了。”
他也许会像陈媛一样,即使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最后也被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