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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春景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确实是想对陈藩有更进一步的了解,但他并未做足充分的心理准备,去承受陈藩这样沉重且私密的一段过往。
他感到惶然无措。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陈藩为什么总是把我摆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
陈鲜认认真真地看着贺春景的眼睛,那目光像一把西洋剑似的,直击贺春景心底酝酿着一包青涩汁液的部分,在那暗藏汹涌的薄膜上点了一点。
“那天我的确把他拽出了家门,可我总觉得他的一小部分被留在了那个场景里,对当时向他伸出援手的人产生了别样的依恋。”
陈鲜曲起指节在木桌板上敲了两下,“我觉得,那天如果不是我,而是别人,对他来说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换句话来说,那傻子把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给搞混了。”
yuki插嘴道,她对陈藩谈不上讨厌,但谁都不会对肖想自己恋人的家伙产生太多好感。
贺春景被眼前两个姑娘的坦荡惊呆了。
压在他和陈藩头上沉甸甸的一个秘密,摆在她们二人面前,就好像是摊开来晾晒的稻谷堆一样,虫儿也落得,鸟雀也啄得。
“你们,你们真的什么都知道啊。”
贺春景喃喃道。
陈鲜笑起来,眼尾弯弯翘翘的。
贺春景第一次见她笑得这么真切灿烂,像绽开朵桃花在风里。
“不算什么秘密,我俩知道太多年了,”
她伸出小指勾了勾yuki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两人的手扣在一块,“这小子真挺烦的,不过我觉得你是那个能把他全部拽出来的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毕竟他都给你做特制西多士了,”
yuki也故作老成地拍了拍贺春景的肩膀:“美丽的天使在远方召唤你,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而后她把吃剩的包装袋敛了敛,站起身招呼陈鲜:“走,扔垃圾去。”
陈鲜也站起身,抻了两把下摆坐皱了的衬衫,同她去了。
贺春景喝人家一瓶汽水的功夫,不知怎么就被寄予了一身的殷切厚望,头晕脑胀边消化边上楼,没料想在二楼撞见了陈玉辉。
陈玉辉穿了一件素净又整洁的条纹衬衫,白色麻布打底,上头轧着红蓝双色的细线;下配一条浅灰色长裤,皮鞋上一点粉笔灰也没沾,整个人利落极了。
他腋下夹着教科书,看起来正要去下午第一节课的教室里做准备。
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站在楼梯口遥遥望着贺春景:“上课去?”
贺春景抬头看过去,立刻想起自己还未向陈玉辉报过成绩的喜讯,于是立刻笑起来,乖巧地应了一声陈老师。
“还想抽空去问问你呢,刚巧在这碰上了……听说你们年级月考成绩发了?”
陈玉辉走到墙边,伸出手捏了捏贺春景的颈侧。
“嗯,这次差一点点就进年级前三十了,我下次一定继续努力!”
贺春景站在比他矮了两凳台阶的地方,扬着脸跟他一本正经地保证。
陈玉辉也没想到他的底子这么好:“这么厉害。”
贺春景歪着脑袋,笑容里大多是骄傲,却也掺了些小小的羞涩,小声道:“谢谢陈老师给我机会。”
陈玉辉面露欣慰,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指了指楼上:“我就知道没看错,你是个好苗子。
行了,快去上课吧,就要打铃了。”
贺春景最听他的话,揣了满心满眼的感激往楼上跑,却在路过走廊男厕所的时候一把被人逮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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