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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也被吓了一跳,她忙把小儿子接过去,然后看了看闺女头:“你没事吧?”
绵绵摇了摇头。
冯氏一只手在她脑袋上扒拉半天确定没有伤口后才松了口气:“你爹前些天非要把这车厢里头钉一层厚毡布,我还说他浪费功夫来着。
这回还真亏了这玩意,要不你这脑袋又要遭殃了。”
万一闺女再把脑袋磕到以前那么笨,岂不是要把人愁死!
她定了定神,然后掀开车帘问:“怎么回事啊?”
“嗨,后头来了一辆马车,原本离咱们十几米远的,谁知它突然加速,一下子蹿到咱们前头去了。
刚才可把我吓了一跳,再往边上点,咱们这车就要掉沟里去了。
也不知道那驾车的发什么疯。”
陈三把车停了下来,拍拍自己的胸膛,想到刚才那惊魂一刻,这会心脏还在“扑腾扑腾”
跳个不停。
绵绵下了车,看到山道边上的灌木丛里有一道深深的车辙,明显是她们家的车刚才留下的。
再往里几公分就是十几米深的山崖,里面荆棘密布,万一骡车跌进去,一家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玉宽也快步跑了上来:“刚才那马车不知道是谁家的,也太霸道了点。
他要到咱们前头去,打个招呼,咱们还能挡着路不成?”
“是啊,在这样狭窄的山道上横冲直闯的,确实太危险了。”
跟上来的何文谦也随声附和。
绵绵看到陈三头上脸上都是冷汗,连忙把自己的帕子递过去:“爹,你快擦擦头上的汗吧,山里的空气凉。”
陈三拿过帕子胡乱的在头脸上擦了几下,神情才逐渐稳了下来。
这山道虽然窄,但还是能容的下两辆马车并驾前行的,对方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诚心的。
看着已经远去的马车背影,绵绵咬了咬下唇,有本事别让姑奶奶再遇到你们!
这时,让绵绵一家惊魂未定的马车上,有个少年远远看到他们的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这番举动,让马车里另一个人不满了:“明轩,你刚才那番举动实在太过分了。”
如果绵绵在这,一定能认出这俩人就是昔日在护城河边遇到的那对父子。
沈明轩伸伸舌头:“爹,你怎么又教训我啊,我又没做什么?”
“哼,没做什么?你袖子里藏的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输要输的起,人不就学问比你好,过了复试而你没过吗?有本事你堂堂正正的在学问上赢了人家,整这些下三滥的阴私手段也不怕人笑话!”
沈毅斥责几句,看到儿子依旧是那副混不吝的样子,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板着脸道:“刚才那情形,要不是阿财驾车经验丰厚,咱家这马受了惊说不定就要冲到沟里去了。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也就你这没脑子的能使出来。”
沈明轩没想到自己那么隐晦的小动作还是让父亲给察觉了,他扁了扁嘴低头不语。
“等到了书院可不许再这样。
为父耗费诸多财力人力把你送进来不是让你四处树敌的。
那些富贵人家的孩子固然要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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