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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重新启动车子,说:“给你买的。”
安暖顿时缩回脖子,不问了,耳朵到颈后通红一片。
他该不会,是买的避孕套吧?
但是……避孕套不应该是算两个人共用的吗?
到家楼下停好车,秦砚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车门,一手伸到安暖后背,一手揽过她腿弯,将人打横抱了出来。
安暖起初挣扎,想自己走,就崴个脚,她还不至于走不动路,被秦砚瞪了一眼,就不吱声儿了。
将安暖稳稳搁置在沙发上,秦砚又去洗手间拧了毛巾,回来坐在沙发上,将安暖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指节分明的手指移向自己的裤腿时,安暖“哎”
了一声,说:“还没洗澡。”
秦砚直接撩起她的裤腿,雪白细长的小腿露出,膝盖上一团紫红色,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血肉粘连在裤子上。
秦砚已经尽量轻轻地去揭开布料,安暖紧紧揪住自己衣服下摆,咬着唇不让自己疼出声,腿却不受控制地生理性抖了一下。
他先用毛巾轻轻擦拭。
之前在药店里提出来的药袋已经打开,秦砚已经把里面的碘伏等等一一拿出来,摆在茶几上,脱口而出:“还以为你去买避……”
秦砚语气带着微微不悦:“就把我当这种不顾伤势也想上你的人?”
“没……没有。”
安暖头低得更厉害,“是……是我思想太黄了。”
在她没有看到的角度,秦砚嘴角微微上扬。
秦砚折断碘伏棉花签,管里的碘伏液流到一头棉花上,一点一点给她擦青紫肿胀的地方。
毕竟是别人的手,轻重没有自己把控那么好,碘伏擦到破皮的地方时,又开始新一轮火辣辣地疼。
秦砚轻轻给她的伤口吹气,抬头看到她憋得眼眶微红的样子,温声说:“疼就喊出来。”
安暖一怔,以前她也疼哭过不少次,但都是生理性泪水,但这次,不知道是太久没人跟她说疼就喊出来,还是太久没受到过这种处处被人珍重的对待。
她有些鼻酸,细如蚊讷的“嗯”
了一声。
秦砚手上动作一顿,手紧紧握成拳,一股热流涌下小腹,他喉结轻滚,暗暗低骂自己还是个禽兽。
人都伤成这样了,一听她像是梦里躺在他身下的轻哼声,就生理性反应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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