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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镇定自若地打开袋子,递到程大器面前让他品尝。
程大器不甚在意地捻了一颗梅子,嚼了两口后却逐渐面露喜色。
“你这话梅味道还蛮好,自己家做的?”
金朝点头道:“都是我自己做的,本来也做不了多少,昨天还都给您小弟砸了,这一小袋都是我从我弟弟的口粮里扣下来的。”
“所以你就用这袋陈皮梅换我一把枪?这价值是不是太不对等了?”
程大器坐回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看着金朝,“况且你小子连我制枪的事都能知道,我又怎么确保你拿了枪后不会去告发我?”
金朝毫不犹豫道:“我家本来计划要开一家糖果厂的,可惜资金链断裂,现下只能先做些小本生意。
但戏院门口买零嘴的主顾多,我对我的手艺也有信心,相信假以时日我们定能凑够资金,重新开厂。
日后厂子开了我也会以股份的形式回报您的恩情,只是希望您能允诺我,在我需要时借我一把枪来保护家人。
为了保命,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出卖您。”
程大器狐疑不决,半开玩笑道:“说真的,你小子不会是侏儒吧?你到底多大了?”
金朝淡定地冲他比了个“九”
的手势。
程大器“嚯”
了一声,语气夸张地脱口而出道:“现在的小孩可真了不得。”
他一改进门时的亲和态度,冷笑了声,厉色道:“你不必给我画饼,我对你的厂子并不感兴趣。
因此枪的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我在造土枪的,这事我就连阿虎都没告诉。
今日你若是给不出一个说法,便恕我无法让你全须全尾地离开了。”
金朝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很早之前他便循着上辈子的记忆,去新闻中程大器的造枪厂外溜达了一圈。
造枪厂地处山林,还是造的半地下式结构,确实十分隐蔽,好在金朝还是凭借空气中淡淡的硫磺味确认了此处正是程大器造枪械的大本营。
从程大器处获取私枪一直在他的计划内,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不打不相识的方式遇见程大器。
“我摘梅子的时候会路过你的枪械厂,也曾看到你进出过厂子。”
金朝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他毕竟还是个在读小学生,哪有空去山里摘梅子,只不过那座山上恰好盛产黄梅罢了。
程大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谎话连篇。
我不论你是真神童,还是背后有人指使,你都知道的太多了。
你该庆幸我现在不在青帮了,否则你这趟来可就是有去无回了。
我今天可以放你走,但你若是胆敢泄露一个字,我不介意手上再染些血腥。
你,你母亲,你弟弟,一个也逃不了。”
果然,不是谁都和陶园昌一样缺心眼好糊弄。
金朝没有犹豫,豁出命道:“我知道您筹备枪械厂意欲何为。”
他镇定自若地直视着程大器,斩钉截铁道:“您对日本人恨之入骨,所以自五月起便命令车夫拒载一切日籍人士。
您想要凭自己的力量杀尽日本人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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