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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没等到木勺落下,却听见他一声叹息,“你为什么不跑呢?”
像有预知能力,她心底一沉,铺天盖地的凉意席卷而来。
不要问我,求求你,不要拆穿。
他说:“哥哥上次问你,你说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吗?”
——有人喜欢疼痛,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如寒冬腊月被冰水泼了一身,僵在原地。
她说不出口。
如果她承认了,陆呈锦会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处?
他在催促:“说话。”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闻:“……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下手很轻,但她屁股还请一块紫一块,一碰就疼。
“啊……哥哥……不要……”
她带着哭腔,腿有些抖,但始终乖乖撅着屁股,没有反抗或躲开。
忽然,木勺离开臀肉,转移到两腿中间,轻轻拍打花瓣,有些粘腻的水声。
人会说谎,身体不会。
耳边是他略带戏谑的声音:“真的不知道?”
“……”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淫水沾湿她的脸,她屈辱地抬头,透过泪花直视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欲望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欲望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听话,告诉哥哥。”
陆呈锦怜爱地看着她:“喜欢吗?”
是受他目光蛊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时冲动,她被服从的欲望吞噬了理智,茫然开口——
“……喜欢。”
陆呈锦心情复杂。
他见多识广,对圈子有些了解。
想到这个妹妹将来可能与其他人嬉戏,被人视为鱼肉,他简直想杀人放火。
然而要她孤独终老,他无法接受;要她无处发泄,他觉得她可怜。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舔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奸……但实在道德沦丧。
他想跟她结婚。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死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话说回来,她愿不愿嫁还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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