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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日到今晚,整整两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如今自然胃口大开,先喝了一碗燕窝冬笋烧鸭子汤,然后就着一小碗紫米和上等的绿竹贡米蒸在一起的双色拼饭,什么五香鸡丝,鲫鱼炖豆腐,狍子溜蹄筋和山药南瓜盅等等,每个菜都吃了不少。
朱瞻基虽然也是好几餐都没有正经进食,然而此时心中兴奋异常,自然也不觉得饿。
只是不时地帮她夹菜、添汤,看着她吃的舒畅,心情大好面上极为明朗。
朱瞻基十九岁成婚,不仅在皇室,就是民间已属晚婚之列,更何况成亲以后三年间,一直未与府内妃妾圆房,直至今日到了二十二岁才有了子息,这欢喜自然是非比寻常。
若微把筷子一放,朱瞻基从司棋手中接过热手巾递给她:“可是吃好了?”
若微点点头:“嗯,快撑死了!”
朱瞻基不由啧道:“大喜的日子,说话也不知避讳!”
谁知若微拉起他的衣袖,撒娇道:“我吃饱了,快把紫烟还给我!”
“紫烟……”
朱瞻基脸上的笑容慢慢退却。
看他神色有变,若微更是焦急,把脸一扭,转向了在下首站立的湘汀:“湘汀,紫烟呢?”
湘汀看了看朱瞻基,吞吞吐吐道:“紫烟回来以后,又惊又吓,病了……”
“病了?我去看看!”
若微立即起身下炕,司音赶紧上前拿起脚凳上的那双鹿皮软底小靴子帮她套上。
朱瞻基伸手将她拉住:“已经叫医官看了,天晚了,才刚吃过饭暖和了些,就别忙着出去了!”
“她这病是因我而起,我自然要去看看!”
若微站起身,拉着湘汀问道:“在西厢房还是在东厢房,快带我去瞅瞅!”
“主子!”
湘汀拗不过她,又拿眼偷偷看了看朱瞻基,正在此时,外面有人回话:“皇太孙妃到!”
若微这才定了定神,立即起身与朱瞻基一起走到外屋。
刚巧胡善祥带着慧珠从外面进来。
“若微给娘娘请安!”
若微欠身行礼。
胡善祥立即相迎,扶着若微笑道:“妹妹大喜,姐姐在这儿恭贺了!”
说完,又转向朱瞻基深深一拜:“臣妾恭贺殿下!”
朱瞻基微微颌首,指了指厅内的坐椅:“都坐下说话!”
于是,朱瞻基坐在主位。
胡善祥居左,若微却没有落座,只是吩咐司音司棋赶紧上茶。
若微从司音手中接过茶碗,亲手奉给胡善祥:“请娘娘恕若微一时糊涂,玩心太重。
独自去西山赏雪遇到险情误了归期,让殿下和娘娘担心,实在是若微的不是。”
胡善祥接过茶碗,置于案上,淡然说道:“此事,原是妹妹的不是。
莫说是堂堂皇太孙府的令仪娘娘,就是小门小户家的女眷,也不能私自出府游玩。
此次虽说是虚惊一场。
可是,若真出了事情,父王、母妃面前,皇祖驾前,该让姐姐我如何回话?我又如何担待得起?”
她说着说着,两行急泪竟然滚落下来。
若微深知自己这次闯祸不小,原本就做好了认打认罚的准备,所以一味的恭顺,只垂手立于一旁聆听教诲也不辩解。
朱瞻基虽有心相帮,又觉得于大面上自己似乎也不能太过偏袒若微,好在有惊无险。
若微既然平安归来,让胡妃教训几句也是应该的,所以面色沉静坐在上首如如不动。
胡善祥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轻轻拭去眼边泪水,稍顿之后才又说道:“妹妹如此行事,原本该罚。
只是如今有了身孕,便是我们太孙府中第一功臣,这自然是不能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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