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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宗面上忽明忽暗,拉着若微连连追问。
若微轻哼一声:“傻哥哥,你读那么多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怎么都不知道活学活用?”
坐在他们旁边,不远处的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笑,其中一名男子更是一脸玩味地看着若微,静听下文。
“她说她没姓,我猜她本姓‘吴’,她说她叫‘赘儿’,我看她应该叫‘敏儿’,假扮乞儿,骗取同情,什么腹中饥饿、乞讨饭食,分明是趁人不备,窃取钱财。”
若微深深叹了口气:“哥哥,你真没看出来?”
继宗眉头紧皱:“不会吧,她穿得那么破旧不堪,浑身上下又弄得如此肮脏,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一个女孩子家怎会如此作贱自己?”
“哎!”
若微若着脸,伸手在继宗额上戳了一下:“真笨,若非如此,怎么能骗人可怜?你只看其一,她满身肮脏,你却没看到她低头时,那一抹如玉的白颈,若非天天洗澡换衣裳,乞丐群中的人,可会如此?咱们每次遇到那些人,还未近身,就被酸臭之气熏得绕路而过了。
再说,刚刚我点了那么多的肉菜,她若真是饿了好几天,不吃鱼肉、馒头,单单吃那碗肉丝面条?你没看她只是吃面,而肉丝一根未动。
这说明什么?她根本不是久饿成饥!”
“对呀!”
继宗不由想起,刚刚自己给她夹的那块排骨,一直堆在碗里,她并没有立即吃下,刚刚还以为她不好意思,现在听若微如此一讲,分明就是一个圈套。
“小小姐,你可真厉害!”
店小二在一旁听的有些呆住了:“原来这是一个女贼,只是小姐既然已经察觉了,为何不报官,或者当面戳穿她,怎么还要眼睁睁地看她偷了小少爷的钱袋,等到现在才说出实情?”
继宗对上若微的眼眸,此时似乎有所明白:“妹妹,终究还是心中不忍,在可怜她?”
若微耸了耸肩,撇了撇嘴,顽皮一笑:“对呀。
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她的理由。
也许她母亲真的病了,或者还有什么其它难言之隐?比如受人挟持、受人逼迫,也未可知,总之是过的不好,必须以此法谋生。
再说,今天她偷不了我们的,也会去偷别人的。
原本我是想,你的钱袋里有我配的草药,如果我们真想擒她,回去把阿黄带出来,在这小小的城中一搜,自然让她难以藏身。
只是刚刚听小二哥说,她偷的都是富人,杀富济贫嘛,咱们就放她一马好了!”
“叭、叭、叭!”
几声洪亮的击掌声,从身后传来。
若微回身一看,击掌之人,是一名三旬左右的男子,浓眉大眼,阔面重颐,颌下是浓密的黑须,黝黑的肤色与棱角分明的五官,显露出他铮铮的铁骨,这样的人,高傲而冷峻,若微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他身旁面色清冷,眼光如鹰,却是极为俊朗,此时他轻声咳嗽,以示提醒。
若微这才恍然,冲他们微微一笑,随又转过身,对店小二说:“小二哥,欠你多少钱,明日我让紫烟送过来就是,今日的事情,千万别告诉我爹爹和我祖父,也莫要记在他们的账上!”
店小二频频点头:“些许的小账,不妨事,上次小小姐送的膏药,我老娘才贴了两贴,这膀子就能动了,不疼了,原本还说要去府上谢谢小姐呢!”
“不用不用,对了,你身上搭的那个手巾,勤洗着点儿,都快馊了!”
若微笑嘻嘻地站起身,冲着店小二招了招手,拉着继宗走出门外。
看着她们的身影,店小二拿起肩上搭着的手巾,闻了又闻:“没味呢,这丫头又戏弄人!”
“小二!”
临桌的大汉唤着。
“来了,两位爷吃好了?”
店小二点头哈腰,看面相与穿着,这两人定是不凡,一个阴柔、一个英武,还是小心应对,千万别得罪了。
“那个小丫头,是什么来历,这邹平不是历来民风纯朴、很是保守吗?怎么男女同席,亳不避讳?”
那个面容白净,看起来阴森森的,又很是眉清目秀的男子问道。
店小二心思微转,不知这二位的来历,也不好随口胡说,只说道:“这位孙小姐,不同旁家的姑娘,别看她人小,在我们这儿名气可大着呢!
她娘亲和外祖父均是杏林圣手,我们这儿地少人稠,却没有医馆,一般的病痛都是去她们家求医问药的。
刚才边上那位小公子是她兄长,她们二人经常结伴上山采药、同进同出的,也没什么,大家都习惯了!”
“有点儿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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