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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觉被两个保镖抓小鸡一样压着胳膊给带了过来,一路处于蒙圈的状态,直到在院子中间站定,惹人沉醉的木香绕于鼻翼,俞觉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正好看到俞天图打开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个暗红色木盒,拿出了里面的鞭子。
俞觉微微睁大了眼,心下有些不妙的感觉。
俞天图示意两个保镖把俞觉往前带了几步,透过屋檐遮下的阴影,恰好能看到里面摆着的几列木牌。
俞觉明白过来,这里是俞家的祠堂。
都说俞家家风严谨,像是几十年代的大家长风范,俞觉扫了一眼俞天图手中拿着的鞭子,对这一点有了更深的理解。
俞天图:“把他给我摁到凳子上。”
保镖对俞天图的命令说一不二,也并不顾忌俞觉是俞家二少爷的身份,直接拿来一旁的长凳,将俞觉摁了上去。
俞觉到这时候都还是懵的。
他不知道为何还在置身事外,仿佛被摁下去的不是他自己一样,还在心里想:这是俞家的家法吗,用鞭子好复古啊。
直到俞天图手中的鞭子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划开空气,毫不留情地劈到了俞觉的后背上,火辣辣的生疼感瞬间将俞觉拉回了现实,又在同时将他的视觉夺了去。
俞觉眼前一黑,后背的刺痛差点直接让他昏过去,大脑一阵发麻,身上顿时冒起了冷汗。
俞觉对疼痛的感知极其敏锐,这一鞭下来,痛得他神经都几欲脱离控制,生理性的泪水差点就脱离了眼眶,被他生生忍了下来,紧握住的木凳被他抓出了几道明显的痕迹。
他的反应很大,俞庭一直在一旁注意着,见此便制止了俞天图的下一鞭:“爸,小觉受不住的。”
俞天图甩开了俞庭的手:“怎么受不住了,都打过多少次了!
哪一次不是歇不了两天就开始活蹦乱跳为非作歹,上次不还跟我嚣张,说打不到他一个月下不了床都不算打吗?”
“但是”
俞庭看着俞觉刻意隐忍的模样,欲言又止。
“俞觉,我问你,你现在还敢把刚刚那话再说一遍吗?”
俞天图开口。
俞觉听得很艰难,但还是将俞天图的话听了进去,他咽下咽喉处的腥甜,一字一顿地回答:“我的确不是您的儿子。”
即使痛到这般,俞觉的态度也依然坚定。
俞天图瞬间气笑了,他扬起鞭子:“你妈妈就在面前,你竟然还敢这么说,你还有没有良心,不怕她在另一个世界心痛吗!”
他质问俞庭:“你现在还觉得,他不该被打吗?”
俞庭复杂地看着俞觉,摇了摇头。
又一鞭抽在了俞觉后背,俞觉几乎要把牙根咬碎了,才将那阵痛楚忍了下去,他艰难地扬起头,仿佛被什么信念牵引着,去看俞天图所说的那位母亲。
那是一张保存得很好的照片,照片中的女性年纪尚好,轻柔的笑温雅大方,时间永远停驻在了那一刻。
俞觉睁大了眼睛,他看清了照片中女子的长相。
很奇怪的是,他在原来世界的父母,都无一人与他长相相似,但原主的母亲,却和他有六分相像,更像的,是桃花眼间流转的神韵。
俞觉的心头骤然涌起一阵不可控制的心悸,莫名的悲戚和哀伤笼罩入身,他喉间微哽,固执地徘徊于眸中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在这位陌生又熟悉的女子照片前,俞觉竟生出了独身时才会有的委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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