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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时候,对付某些人来软的不行就得来硬的。
如果两者都不见起色,那就得来个软硬兼施。
男人被他这么一吓,果然还是收敛许多。
男人越是这样,陈潮生越证明自己做对了。
这点,其实他挺佩服强子的,毕竟是他先起的头。
见男人有反应,陈潮生继续说着“漂亮话”
:
“这天气挺热的,我扶你下海里凉快凉快。”
说完这话,陈潮生上去挽住男人的手臂。
胡海峰突感辣眼睛,对陈潮生有些不忍直视。
胡金鹏整一个无语,怔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这阿潮…
正经的时候贼正经,贱起来的时候,简直是无敌。
自己一个正常人,被人扶着说要下海凉快凉快,男人一下子就给愣住了。
他露出畏惧的眼神,咽了一口唾沫,老实说道:
“老弟,我是想到合同沉海里了,没来及得跟博港镇老板签约,生意泡汤。”
“谈这么久的生意,一夜之间就化成泡沫,心疼的不得了,我只想缓缓。”
“昨天遇到风浪,船给掀翻了,我在海里飘了一天一夜,死里逃生被你救上来,又得下海里泡着?”
“你瞅着也是斯文人,咱能别这么虎吗?”
闻言,陈潮生微微一笑,松开了男人的手臂。
特么的…
劳资不来点硬控手段,你小子能好好说话?
他听出来了,男人是因为合同沉海里才哭里吧唧的。
细想一下,男人带着合同,千里迢迢从胡建开船到博港镇,想着干一番事业。
竟没想船只遇上风浪,事业也跟着沉进了海里。
生意丢了,差点还死在海里,要是换成胡海峰,估计也得哭个十年零八个月。
因此男人会哭哭啼啼,倒也是情有可原。
算是理解男人的遭遇,但陈潮生念及对方远在胡建,自是没法捎他一程。
于是,陈潮生说道:
“哥们,胡建路途远,哥几个没法送你回去,你就跟着我们拖几天网吧。”
“等回到渔港村,我们再给你打辆车到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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