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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花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这时候愣了半晌,把小满的话一句句想了一遍,隐隐觉到一阵寒意。
小满为人体贴,知道她的心思,也不忍她独自担忧,于是柔声安慰:“你别怕。
秦家再厉害,你背后,有我。”
陶花感激地望着他。
你背后,有我,这是多么安慰贴心的承诺。
她只觉这话连谢都不能说,说了就生分了,于是点一点头,起身离去了。
小满看着她的手腕从自己手中一点点抽出,刚刚还活色生香的一个人终于变得只剩下一个背影,侧过身来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怎的就起了一阵突然的心烦,将整床被子都踢了下床。
第二天有早朝,小满一早去了,回来却是满脸怒气。
陶花奇道:“怎么?刚打了大胜仗皇帝还不高兴?”
小满不答,摘下冠带扔在地上,闷闷坐进椅中不说话。
陶花看情势严重,转头去看郑伯。
郑伯走近她身边,轻声道:“今天朝堂之上,田太师在天子面前盛赞陶花箭。
他,唉,他说你箭法无双,美貌更无双,天子已经命你去觐见。”
陶花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何这事会让小满生气,就听见小满大骂说:“田仲魁这只老狐狸,听见消息说姑姑跟秦将军要好,就想了这么个一箭双雕的主意推姑姑入火坑:我们少了一员良将,他女儿也可以高枕无忧。
好如意的算盘!”
陶花仍是不明白,奇道:“见见天子而已,难道朝堂上有火坑让我跳?我又没犯法,当了五年山贼,可也没干过坏事。”
郑伯摇头:“非也。
当今天子十分好女色,田太师大肆宣扬,这练箭之人,唉,定然与众不同啊。”
陶花听言,转身向外:“那我走了,不见总没事了吧。”
郑伯拉住她:“你这一走,老狐狸一定把所有脏水都泼到徽王身上。
再说,你也未必能走得脱,皇上为一个美人掘地三尺的事情,已经干过多次了。”
陶花皱眉:“那如何是好?我,我可是不愿意的。
你们有祸事自己承担好了,我反正是不趟这摊浑水了。”
言毕看了小满一眼,见他愁眉深锁,全不似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不由担忧,走过去拉住他:“好吧好吧,我明天先去让他见见好了,回来再想对策,兴许他看不上我呢。”
小满抬头,双目全是通红的血丝,一字字道:“姑姑,你放心,当日在无牙山上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此生尽我之力,无论如何都要护你周全。”
陶花看他咬牙切齿、满眼血红的样子十分惊心,忙握住他手:“没事没事,你还是个孩子,应该我来护着你的。”
正谈话间,家丁来报,田太师来访。
小满和郑伯立刻换上了笑脸,仿佛刚刚的全都没有发生。
两人出门把太师迎进来,陶花偷眼一瞧,正是那日在城门口迎接秦文的富态老头。
田太师一屁股坐下来,就再没挪过窝儿,从东扯到西,从南扯到北,陶花明白,他这是来探听虚实,也让府中没有布置对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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