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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光嘻地笑了一声,「王兄也最怕我这一招。
好王嫂,只要你不敷衍我,我就不用这法子烦你。
」「谁敷衍你了?不过你既然这么说,正好,趁着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们聊点知心话。
」「好啊。
可聊什么好呢?」媚姬笑着说,「聊什么都行,来,我问你,今天这盘棋,怎么你就输了?」妙光想也不想地回答,「你下得比我好,我自然就输了。
」媚姬素知离国公主聪敏厉害,但看着眼前的妙光娇憨可爱,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抚了一把,才低声说,「你在撒谎。
一整个晚上,该下黑棋的时候,你捏了紫棋,该下紫棋的时候,你又选了黑棋。
刚才这一盘,只要再细心看一看,就可以发现至少还有两处可下棋子,你却弃子认输,完全不像平日的你。
为什么这样心事重重?你赖在我这里一个晚上,绝不会只是为了替你王兄追问我的答复。
」妙光听她说完这番话,眼睑缓缓垂下,刚才的娇态去了小半,显得乖乖的,心不在焉地用指尖缠着玉佩上的穗子玩,随后问,「人家哪里心事重重了?是你多心了。
」「鸣王出事了,对吗?」妙光虽然竭力掩饰,但脸颊一瞬间掠过的复杂表情,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媚姬沉默片刻,冷静地问,「难道他已经落入离王手中?」妙光犹豫片刻,眼中光芒骤闪骤敛,半日,缓缓吸了一口气,不知是喜是忧地说,「暂时还没有。
但他已经中了剧毒,如果没有安神石作解药,他很快就会心力枯竭而亡。
现在王兄正急切地等待余浪把安神石带回来,这样他就可以以此为要挟,逼容恬把他心爱的鸣王双手奉上。
」媚姬秀丽的细眉忽然微皱,「离王真的这么想?」妙光心里一颤,坐直身子,「媚姬姐姐有别的看法?」「离王凭什么断定西雷王肯将鸣王送来呢?容恬很清楚,因为过去的遭遇,鸣王对离王怀有深深的恐惧,把鸣王让给离王,不但是对他自己的折磨,更是对鸣王的折磨。
公主殿下试想一下,以容恬的作风,会采取这样两相折磨的方法吗?」「会,因为容恬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鸣王死去。
」妙光微叹一口气,「如果有别的选择,容恬当然不会这样做。
但鸣王已经深中剧毒,容恬再无他路,为了鸣王可以生存下去,他再不甘心也必须接受事实。
我们对此深具信心,毕竟这样的事从前就发生过一次,那一次容恬也是出于无奈,对王兄提出必死的挑战,但在他心里,其实也明白鸣王很难逃出王兄的追捕,实际上他是默认了鸣王会被王兄拥有这种可能性。
也就是那一次,媚姬姐姐你做了容恬的救命恩人,唉,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让我离国损失惨重的阿曼江大战。
」媚姬轻描淡写地道,「当了人家救命恩人的,又何止我一个呢?公主殿下在阿曼江,不也是当了某人的救命恩人吗?他回到西雷后,对妙光公主的救命之恩一直都念念不忘呢。
」晶眸轻转,意味深长地深深看了妙光一眼。
回忆起阿曼江边那刀光剑影,火焰冲天的紧张一刻,妙光笑容变得有点苦涩,「这些往事,提它干什么?我是救了鸣王,但又能代表什么呢?只要他一天没有归顺王兄,他只能是离国的敌人,我们就必须不择手段地对付他。
就如媚姬姐姐这样,救过容恬的命又如何,他还不是迟迟不肯回兵救援,任你落入王兄手中?」室内骤然安静得吓人。
妙光这才发觉自己因为谈及那个让人又爱又恨又担忧的鸣王,影响了原本平静无波的情绪,有的话竟没有经过思索就冲口而出,连忙伸出小手,轻轻摇着媚姬宽大华丽的衣袖,内疚地道,「媚姬姐姐,是我不好,你别生我的气。
」媚姬沉默着。
好一会,才握着妙光的手,让她和自己几乎肩靠肩般的亲密贴坐着,偏过头用柔软好听的声音耳语,「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和容恬的过往吗?其实有一件事,一直藏在我心里,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你想不想听?」妙光立即用力点了点头。
媚姬幽幽叹息一声,带着回忆的脸多了一种深远朦胧的动人,在妙光期待的目光下,轻启朱唇,「这件事发生在阿曼江的岸边。
那一天,离国大军终于抵达阿曼江,离王带着鸣王在船头时,重伤痊愈的容恬领着埋伏多日的兵马,也终于在对面岸上现身。
两军隔江对峙的那一刻,我与容恬策马并肩,所有人都在大呼王后,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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