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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球…畜生…疯兽……嗯……无耻……”
他几乎是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出来,声音与呼吸都断断续续,破碎不堪,塞琉古斯在他耳畔粗重喘息着,体内的兽器在被他骂的时候已膨胀到了可怖的程度,一下一下的缓慢厮磨起来,将他顶得往前不断耸动。
“骂我……也喜欢……再骂大声点。”
疯子!
!
!
完全是疯子!
!
梅杜沙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体内的兽器却加快了速度,将他顶撞得趴在礁石上,似乎因为刚才被他打骂的刺激,塞琉古斯愈发兴奋了,灼热的鱼尾将他的小腿紧紧绞缠,变本加厉,兽器的侵入加快加重,后入的姿势令他每一次都轻而易举地顶到窄道最深的位置,几乎要贯穿他的小腹。
肉结狠劲地摩擦着他才经历过一轮侵犯的湿润内壁,打桩一般极快地撞击着那个点,很快,梅杜沙便感到那种噩梦般的快意便返潮而来,甚至比耻辱禁忌若隐若现的声音顺着石缝透到外边,令两群互相对峙的人鱼们都躁动不安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混杂进了几分暧昧。
尽管知道里面那条人鱼后裔正在对自己先裔做的是人鱼一族里最为禁忌的事,可冥河水母令他们谁也没法阻止,只能在外边等着。
银尾的人鱼红着脸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黑尾首领,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已经整整三日了,简直比这家伙第一次还要贪得无厌。
那条叛逆的金尾后裔显然是忍耐很久了,这三日从早到晚……到现在仍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反而似乎越战越勇。
听着里面那个变成人类的人鱼先王从最开始的怒骂,渐渐只剩下夹杂着哭腔的呻吟,他心里愈发感到同情。
逃了那么久,躲了那么久,最后还是被自己的后裔……虽然人鱼与人类的伦理观并不相同,但以上犯上的观念却能够类比,作为长者,被带有自己基因与血缘的小辈这样对待,真的是很屈辱很难以接受的事吧?实在太过于不幸了。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上他呢?可那条从人鱼母星来的金尾,这样漫长的时间,这样遥远的距离,都不能够阻拦他,恐怕……不管怎样,得试试。
……红着脸从男人潮湿的青棕色发丝仰起头,艾涅卡轻喘了一口气,有些涣散的紫色眼瞳渐渐聚焦。
弗克兹吻了吻他的颈项,呼吸凌乱的笑了一下:“还是第一次尝试在野外,和这种形态的你,真刺激。”
感到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他的背脊,艾涅卡冷脸攥住了他的手,红着脸别开头。
居然会因为目睹雄性人鱼……这家伙真是个十足的变态,可他却偏偏抗拒不了他,从小就是这样。
“该去通知救援了……这么久,院长交待的事应该已经成了,再不去救人,万一梅杜沙被那条人鱼弄死了,我可难辞其咎。”
“放心,不至于。
如果出了意外,责任我替你扛着。”
弗克兹吻了吻他还微微泛红的耳根,朝洞外望去。
水潭中的高地上,只剩下小皇帝瑟兰还蜷缩在那儿,阿彻和人鱼们在他和艾涅卡欢好时已不见了踪影。
见瑟兰缓缓爬到米凯尔的尸袋旁,将他紧紧抱住的凄惨模样,弗克兹都有些不忍——尽管,接下来他还得协助艾涅卡善后,将瑟兰就地解决。
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将帝国小皇帝的嫁祸给一帮复仇的人鱼,简直是完美的谋杀。
艾涅卡转过身去,纤细手臂的护腕上弹出一把机械刃,潜入水中朝瑟兰无声逼近,突然一只手将他从后搂住,拖回了洞内。
“嘘,有人来了。”
弗克兹在他耳畔轻道。
话音未落,十来个特种兵从洞窟上方的洞口从天而降,落在了高地上。
一眼看见一片血肉模糊的尸骸中的小皇帝,尼伽立刻将他扶拽了起来:“陛下!”
环顾四周,没有看见梅杜沙的踪影,他瞬间变了脸色。
……再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梅杜沙颤抖地蜷起手指,却感到双手已经不剩一丝力气,连揍这条疯兽一拳也办不到,只能任由他将赤身裸体的自己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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