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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上午,家里就不会有什么大事了,蕙娘回自雨堂睡了午觉起来,见孔雀已经候在花厅里,她稍微一整装,便带着一脸不情不愿的大丫环往太和坞过去了。
焦家人口少,一样大小的花园子,别家是发愁不够住,在焦家,是发愁住不完,也许是为了添点人气,几个主子住得都很开。
从自雨堂往谢罗居过去还好,要往太和坞,简直要跋山涉水——因为清蕙爱静,自雨堂僻处府内东南角,两面都环了水,俨然是自成一派。
当时五姨娘有孕在身,挑院子给她住的时候,她又偏巧挑了西北角的太和坞。
这两年多来,清蕙居然还一次都没踏进过太和坞的地儿。
就连孔雀都很茫然:自雨堂丫鬟管得严,平时没有差事,是不许出来乱跑的。
她平时又管着金银首饰,无事决不离开蕙娘专用来收藏珠宝的屋子一步,这一主一仆在花园里走了几步,居然大有迷路的意思。
蕙娘有几分啼笑皆非,她回头望了一眼,便同孔雀商量,“谢罗居就在后头呢,按理说来,从这里过太和坞去,应该是打从这条甬道走更近些?要不然,咱们就只能绕到谢罗居从回廊里过去了,那路可远了些。”
要去太和坞赔礼道歉,孔雀清秀的面容上,老大的不乐意,她半真半假地埋怨蕙娘,“刚才我说带个小丫头,您又不听我的话!”
养娘的女儿,自小一起长大的奶姐妹,整个自雨堂里,论起敢和蕙娘抬杠回嘴,绿松认了第一,孔雀就能认第二。
不过,蕙娘对她,是要比对绿松更有办法的。
“终究是没脸的事,难道还要前呼后拥,让小丫鬟们看着你给太和坞赔罪?”
她扫了孔雀一眼,“那起小蹄子们,心底还不知该怎么称愿呢。”
孔雀靠山硬、性子刁,嘴皮子还刻薄,自雨堂的小丫头们,平时都是很怕她的。
被蕙娘这么一说,她也就收敛起脾气,自己赶出几步,随意指了一个路过的执事婆子,同她说了几句话,连同手里捧着的小首饰盒都交到她手上,她自己空着手昂首阔步,随在蕙娘身边,同她一道进了太和坞,这才把首饰盒接过来拿着,将那婆子给打发走了。
究竟是倨傲不改,蕙娘也懒得说她,她笑着同迎出来的透辉点了点头。
“姨娘午睡起来了没有?”
以清蕙身份,亲自到访太和坞,五姨娘是不敢拿捏什么架子的。
她很快就在堂屋里给蕙娘上了茶,笑盈盈地同清蕙寒暄,“十三姑娘今日贵脚踏贱地。”
却未令子乔出来见过姐姐。
听着里间传出来的孩童笑声,即使清蕙涵养功夫好,也不禁暗自皱眉:五姨娘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姐姐亲自过来,弟弟又没有午睡,就是见一面又能怎么,难道她还怕自己在一面之间,就能掐死子乔不成?
“姨娘客气了。”
她端起茶来,浅浅用了一口,眉尖不禁微微一蹙,便不动声色地放下了茶盏。
“听说今早,孔雀不大懂事,说了些不恰当的话,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教好。
我是来给姨娘赔罪的,顺带为孔雀求求情,毕竟从小一块长大,请姨娘发句话,就不重罚她了。”
焦清蕙在焦家,一向是金尊玉贵高高在上,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的脸色?五姨娘刚进府那一两年,也是见识过她的做派的。
那时候她还是个通房丫头,不要说在蕙娘跟前有个坐地儿,见了她,还要跪下来磕头呢……
她自然免不得有几分飘飘然,却还没有失了理智。
“姑娘这实在是言重了!
我一个奴才身份,和孔雀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按理呢,本也不该去姑娘那讨要东西的,奈何子乔实在是喜欢……冒昧一开口,的确是没了分寸,还要多谢孔雀姑娘一言把我给喝醒了呢。”
亦算是有些城府,站起身,反而要向孔雀道谢,“多谢姑娘教我道理。”
依着清蕙的脾气,她还真想令孔雀就受了这一礼,带着自己人就这么回去了。
不过,孔雀在清蕙跟前,话说得很硬,当了五姨娘的面却不曾让她为难。
她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给五姨娘磕头。
“奴婢不懂事,冒犯了姨娘,请姨娘只管责骂,别再这样说话,不然,奴婢无容身地了。”
其实就是赔不是,也都赔得很硬,声音里的不情愿,是谁都听得出来的。
她的脾气,焦家上下谁不清楚,就连老太爷都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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