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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豹奴在,可能还好。
那小子擅长训练使唤飞禽走兽,我哪有那个水磨功夫。”
“你那个豹奴?”
李元轨沉吟了下,“那小子是什么来历?我看他好似有点蕃胡长相?”
他到紫虚观来得不多,也就见过那年轻豹奴一两面。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留意一个奴婢,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纵火的这伙贼人与豹奴打斗以后,竟象是将他生擒掳走了。
要知这伙人在禁苑里行凶,须得处处谨密,一刀砍死豹奴要省事安全得多。
柴璎珞想了想,一摊手:“其实我也不十分清楚。
四五年以前,我跟家父抱怨,说阿豚这死畜牲越大越难缠,家父说商胡朋友送了他几个使唤人,有个小僮调鹰弄犬很有一套,我就把豹奴要了来,专管伺候阿豚。
这小子除了浮滑淘气,倒也没惹过什么事。
一个使唤下人,谁去仔细查他来历啊?”
“商胡朋友送三姐夫的?”
这可更有意思了。
那些西域商胡驼队在沙碛道上往来,贩运的货物除绸绢、金银、珠宝外,马匹奴婢也是大宗。
如今天下承平,皇亲国戚富贵人家奢风渐起,都爱收买些异种奴婢用以夸耀,什么黄发碧眼的胡姬、通体漆黑的昆仑奴、岭南矮人邑的侏儒,全是抢手货。
有胡商要讨好驸马大将军柴绍,送几个异种混血奴婢不足为奇,只是这要再去查奴婢来源,就比较麻烦。
柴璎珞又提到几天前豹奴和阿豚就在此地发现过有人潜入的踪迹,李元轨和张士贵几人又议论了一阵子,不得要领。
张士贵挠挠头苦笑道:“总是我北门禁军人手太少的过,某原本想在此地设个暗哨监视来着,就是死活匀不出人来。
唉,东宫接管了禁中宿卫,不知道该怎么向殿下禀报才好……”
“东宫接管了禁中宿卫?”
李元轨和柴璎珞同声问出来。
张士贵看看他们:“吴王和上真师还不知道?午后中使到我营传圣谕,禁苑和大安宫卫禁暂先由皇太子统理,日常庶务向东宫禀报。”
李元轨和柴璎珞都摇了摇头,对望一眼。
李元轨虽感意外,但想皇帝大概是要专心调度吐谷浑战事,皇后又身体欠安,所以将一些不太重要的繁杂常务交给太子处置。
皇太子承乾已有数年监国经验,朝野风评不错,为君父分忧理所当然。
柴璎珞却是眉尖深蹙,又向张士贵追问几句,确定他不知道更多消息了。
此时大批屯营卫士也带到猎犬赶到,准备展开全面搜索,李元轨和柴璎珞等辞回紫虚观。
一离开屯营将士,女道士就压低声音向李元轨道:“十四舅,这事有点不妙。
皇太子接管大安宫,你尽量躲着他些。
要有可能,近期在外面住一阵子,最好别回你吴王府。”
“为什么?”
李元轨惊问。
柴璎珞长长叹一口气,扯着他快走几步,将杨信之等人都落在身后,确定没有第三人能听到他们说话,才回答:
“你还记得你从一娘妆奁里找到的那枚玉指环么?”
“当然。”
那枚疑似男用的血玉指环,他发现以后,被一娘的贺拔氏保母悍然吞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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