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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受命重查东宫毒酒案的时候,是什么时节?”
“呃……武德九年的……夏秋?”
李元轨记得是说玄武门之变过后不久,裴寂就开始重查那一案,当时前太子齐王的家眷还都关在东宫之内,当今天子一家尚住原秦王府弘义宫。
玄武门之变是六月初的事。
“你也知道是夏秋,”
柴璎珞翻着白眼,“夏秋室内又没暖炉,被关押者向例不给火烛,食水都靠外送,上哪里去弄炭黑?除非是那些能出入厨舍的奴婢——那些人是最先被严审的,什么都没审出来。”
这么说,倒也有道理。
李元轨考虑了下,写这八个字的应该是深知东宫毒酒案内情的人,如果这人当时被关在院里,而且与多人同居,要避着别人眼目,偷偷在食盒底部写字,妆奁里的画眉黛应该是最容易拿到手的笔墨了。
二人一番交谈,那具木食盒已在房中人手中传了一圈,杨信之又交回到李元轨手里。
他低头仔细瞧,果然见八个模糊字迹里透出明显的青绿色。
这种黑灰中透青的眉色,他在大安宫里是见过的,有一些喜爱追摹“时世妆”
的年轻妃嫔用这种颜色画出过各种眉型。
不过李元轨向来不在这些事上留心,要不是柴璎珞提醒,他可能一辈子也想不到那上面去。
“螺子黛一颗十金,我听家慈也谈论过,”
魏叔玢忽然轻声开口,“这么贵重的眉黛,其主为何用来涂写?”
“所以我说,字是一位贵妇人写的。”
柴璎珞淡淡一笑,“她妆奁里日常置备的,就是那么贵的螺子黛。
当年大舅四舅的家眷被押送关进东宫时,有明令不得虐待,她们应该是可以带着随身衣物妆饰的……关起来以后,写字者既不能、也不想找更便宜的笔墨。
富贵惯了的人,也并不在乎那点小钱。”
这么说来,写字者简直呼之欲出了。
魏叔玢想了想,继续问:
“可这字迹也太难看了。
杨……出身大家的贵妇人,也是从小读书识字的,不至于写得这么差?”
她这一句问得天真,李元轨不觉笑了,顺嘴接答她问话:
“那倒不困难。
她既然是有意匿名隐瞒,改用左手写字,就能随便涂写得歪七扭八……”
话没说完,魏叔玢清亮的眼睛望过来,二人目光一触,赶紧挪移开。
李元轨也立刻住嘴。
已经晚了,其他人又是一阵讪笑,笑声最大的就是杨信之。
李元轨按捺下恼怒,低头将食盒放回木箱,又拿起那只金壶来细看。
本章附注:关于“螺子黛”
等初唐画眉的材料工具,以及画出来可能发绿发青的颜色效果,参考孟晖女史《花间十六声》中“黛眉”
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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