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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陌生男子正策马向他飞奔而来,手中长剑在朝日中反射着夺目亮光。
逃不掉了。
裴焱的脑中只剩下这唯一念头。
可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有人揪起了他的后领。
身体被扯入一个有力的怀抱。
那人抱着他转身,同时低头弯腰——将他整个人护在身下,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少年奔跑的速度像一支离弦的箭,那骑兵甚至都没注意到他是从哪里蹿出来的。
他调转马头,在看到少年面容之后顿时傻了眼:“您……您为什么——”
白鹤庭咬牙掷出手中匕首,将剩下的半截话闷进了他的喉咙。
直到他牵着那骑兵的马回来,跪在地上的小孩仍然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白鹤庭俯视着他,问:“还跑吗?”
裴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浓黑的眼睛瞪得溜圆,说不出话来。
白鹤庭拍了拍马背,又问:“会不会骑?”
裴焱的视线缓慢聚焦,最后落在了少年的右肩之上。
他喃喃道:“你的后背……”
方才,这少年竟用肉身替他挡下了一刀。
不断蔓延的血色已经爬上了白鹤庭的前襟,衬得他的脸色愈发苍白,但他没理会后肩的伤口,只重复了刚刚的问题:“我问你,会不会骑马。”
他语调下沉,能听出明显的不耐烦情绪。
裴焱的脚还是软的,但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双手攀住缰绳,蹬了几脚马腿,熟练地爬了上去。
白鹤庭也踩着马镫上了马。
他与坐在前头的烦人小鬼保持住一点距离,冷冷地提醒道:“抓稳。”
马蹄下黄沙飞扬,在烈日高悬头顶之时,白鹤庭找到了一小片绿洲。
他将马勒停在湖边,自己翻身下了马。
裴焱揉了揉眼,也跟着从马背上跳下来。
这一路他困极了,但一直强撑着不敢闭眼,连个哈欠都没敢打。
他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那少年,看着他临湖而坐,脱掉上衣,袒露出被血染花的瘦削后背。
这谜一样的少年是什么来头,姓甚名谁,今年几岁,裴焱统统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捅了一个大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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