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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教的时候不教
皇后闻言,心底一沉,回头看着诸位命妇官眷,只见所有人眼底都透着疑惑和好奇,她僵笑了一声,道:“大皇子身子不适,便来年再进吧。”
说完,给兰简姑姑递了眼神,让她去了解怎么回事,然后牵着大皇子的手回去帐内安抚,大皇子只顾着委屈地哭,什么都说不利索,皇后只听到一句大家都欺负他,连父皇都欺负他。
没一会儿,兰简姑姑便打听清楚回来,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皇后。
皇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看着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大皇子,她第一次没有觉得心疼,只有心寒。
没有母亲相信自己的儿子是愚蠢的,只会觉得他是不够努力,再差也只会说一句他是聪明的,只是懒惰。
只要他肯努力,就一定可以迎头赶上。
可现在,她真怀疑自己是生了个蠢货,语气也忍不住带了愠怒,“练了这么多日,你怎么连你弟弟都不如?他比你小三岁啊,他能拉弓射中那山鼠,你却连箭都掉落在地上?你怎么这么愚蠢?啊?”
大皇子见母后也不责备他,哭得更大声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多大的人了,还一直在哭鼻子,这一次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你却丢尽了本宫的脸。”
皇后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忍不住便朝他屁股打了两巴掌。
“娘娘,低声些,外头这么多人呢。”
兰简姑姑忙阻止。
皇后气得推开了他,虽压低了声音,却还是难掩愤怒,“今日人人都瞧着他是这般愚笨的,谁还看得起他啊?北冥王怎么也不看着点儿啊?他不会,就不能手把手帮他吗?本来就只是露个脸的,好,现在脸露了,也丢了。”
门外响起了齐大夫人的声音,“娘娘,臣妇能进来吗?”
皇后心头正不悦,想起娘家的袖手旁观,并不想见他们,但外头人多,若是她连母亲都不见,怕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和娘家闹翻了。
她忍下了怒气,道:“进来。”
兰简姑姑掀开帘子,福身邀请齐大夫人进来。
齐大夫人进来之后,大皇子本来渐渐低下去的哭声,又再扬高起来,猛地扑到了外祖母的怀中,嗷嗷哭个不停。
齐皇后不耐烦地道:“母亲,你说你进来做什么?本来都不哭了。”
齐大夫人蹲下了身子,扶住大皇子的肩膀,道:“外祖母问你,皇祖母可有同你说过,如果遇到挫折,很想哭的时候,怎么办?”
大皇子茫然了一瞬,哭声收住,只剩下抽搭的气声,“皇祖母说,如果想哭了,便在心里默念三次,这事不值得哭,哭了便什么都得不到。”
“是啊,默念三次之后呢?皇祖母可教别的?”
齐大夫人温声问道。
大皇子抽抽搭搭地说:“有,她说如果遇到问题,就想办法解决问题,自己脑子不够使的,便请教大人,多听别人的意见,如果是学习不好,被太傅打了手心,就要学会笨鸟先飞,人家学一个时辰,我学两个时辰。”
皇后阴沉着脸,“你不是笨鸟。”
她方才还说自己儿子愚蠢,但她自己可以说,别人说,她便不高兴了,哪怕是太后说也不行。
齐大夫人没理会她,只继续问大皇子,“那今日这事,你解决得了吗?需要请教大人吗?你说给外祖母听,外祖母可以给你意见。”
大皇子被她循循引导,说出了自己方才在林子里的事情,“我就是太害怕了,父皇那样盯着我,我手发抖,全身都发抖,压根使不上一点力气,好艰难才把弓拉开的,搭箭的时候不知怎地,脑袋一片空白,皇叔怎么教我的,我全然忘记了,手势不对,箭就这样掉下去了。”
皇后气得直跺脚,“你怎么能忘记呢?你父皇和皇叔都在,你怕什么?你紧张什么?”
齐大夫人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以母亲的身份说道:“该教的时候不教,该训的时候不训,这会儿说这些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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