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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有些担心。
“不会。”
京纾说,“天气冷,懒些也无妨,何况你该勤快的时候也不含糊。”
徐篱山心说有道理,于是心安理得地躺平了,顺便将京纾也拽进了毯子下。
五日后,柳垂回京了,胖了约莫五六斤,身上穿着小凤少爷在荆州一家店铺中为他定做的厚袍子,手里提着师家和白夫人送徐篱山的礼物,以及回来途中在元笋爷孙俩的糖人铺给徐篱山带的小猪糖人儿。
徐篱山问褚凤呢,柳垂说:“回长宁侯府了。”
“噢……”
徐篱山琢磨着,没有再说什么,一口咬掉猪头。
另一边,褚凤回到长宁侯府,被管家塞了一张地契。
他捏皱了,问:“什么意思?”
世子爷从常州回来就要在外头买宅子,让小少爷出去住,他本以为是兄弟俩闹起来了,要离心,可看世子爷每日从府衙出来又亲自去各地看宅子,夜里回家还要挑灯抽空亲自挑选各种家具,分明又分外上心,管家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说:“小少爷,这是世子给您买的一座宅子,虽说不比侯府宽敞,但位置居中,去哪儿都方便,一应家具都不比咱们府中的差,待会儿您可以亲自挑选些用惯了的人过去服侍,若还有缺的,我立马给您置办。”
小少爷没说话,捏着地契的手咔咔作响。
管家正是头疼,院子外头走进一人,他如今救星,上前两步迎道:“世子,小少爷回来了!”
“传膳吧。”
褚和解救了管家,待人麻溜地出了院子方才对褚凤说,“这宅子我去瞧过,还不错,平日出门找留青玩也方便。”
“你什么意思?”
褚凤扬起地契,咬牙道,“赶我走?”
褚和定定地瞧着他,说:“此事随你,你想住在哪处都好,我只是想着你长大了,该给你置办一处自己的宅子。”
“所以这里就不属于我是么?”
褚凤说,“原来我一直在你、的、宅子做客,是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褚和叹了口气,上前两步在阶下站定,与褚凤平视,“胖了些。”
他打量着褚凤,温声道,“看来在荆州没少吃。”
他主动转移话题,便是退步服输,褚凤那冲天的火气瞬间被一捧温凉的泉水泼灭,勉强还剩几根火苗杵在脑门上强撑尊严。
“没胖!”
褚凤撇开眼神,“这叫水肿,清淡两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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