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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听着十分疑惑,问丫头把东西呈上来,定睛一看,竟是当初她送给宴余氏的定亲之物。
沈氏心下狐疑,但炫耀的心理又占了上风,回头对丫头说,“去,把人引到花厅去。”
丫头下去后,沈氏也没了心思继续盘账,索性回了屋子挑起衣裳来,输人不输阵啊!
如今你宴家没落了,想到我了啊,呸,我可不是开救济堂的!
宴余氏穿着一身的平常衣服,素色缎子毫不起眼,头上仅簪了根银钗,双手也空荡荡的,以往的金圈玉镯都不见了踪影。
身边跟着小女儿宴凌波,小姑娘换上了一套青草色点花衣裳,布料半旧不新,身上也只一块玉坠子能入得了眼。
眼神里倒还是有着两分傲气,显然这突然而至的祸乱还没让她习惯起来。
沈氏姗姗来迟,宴余氏看了沈氏一眼,洋红色洒金百合裙,外罩琵琶襟织锦罩衫,云鬓上是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脖子上挂了两串珊瑚珠子,贵气逼人。
晏夫人暗叹口气,这沈氏还是改不了爱显摆的老毛病。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她再也没这资格指指点点。
宴余氏酝酿了一会儿,两行泪刷的滚了下来,对着沈氏好一阵哭诉,“妹妹,咱们姐妹一场,你可不能看着我往死路上走。”
沈氏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打了水漂,她还当余氏会绷着面子,没想到人家一上来就认清事实哭上了,这让她怎么接话茬?
三奶奶憋了憋,阴阳怪气的回道,“什么姐姐妹妹的,我孟沈氏福薄,可当不起你晏太太的一声妹妹。”
晏夫人心里暗恨,面上还是一片愁苦,“好妹妹,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当初这事儿是我的不是,可你不知道,曹家他仗势欺人,拿着我家老爷的身价性命威胁,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如今曹家入了狱,还害得我儿一同受这牢狱之苦。”
说着说着,晏夫人真伤心上了,泪水一滴滴不停的往下掉,她当成心肝宝贝养大的凝波,这会儿在阴暗潮湿的牢里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沈氏鼻子里一声冷哼,“这会儿知道错了又有什么用。”
当初你得意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如今有这么一遭?
晏夫人吸吸鼻子,用帕子擦擦眼角,见沈氏不为所动,咬咬牙下了杀手锏,晏夫人索性给沈氏跪下了。
“好妹妹,以往都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儿对贵府六小姐有救命之恩,不看僧面看佛面,求您发发慈悲给我儿一条活路吧。”
沈氏见晏夫人当真跪下叩首了,侧侧身子避过,“你可别这样,我一届妇人,哪有这能耐掌握生杀大权,求我你还不如去庙里拜拜更妥当。”
这话连讥带讽,沈氏难得说的如此顺溜。
晏夫人满脸哀色,拉着凌波一同跪下,“妹妹你说句话也比我们撞死了强,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这孩子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般苦。”
晏夫人含泪看了凝波一眼,眼里满是无奈与愧疚。
沈氏听到这话,侧过脸看凌波,小姑娘虽然服饰落魄,但眉宇间还是透着股骄傲的神色。
三奶奶心里依稀有了点雏形,顺着晏夫人的话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晏夫人一咬牙,把女儿往前一推,泪眼凝噎,“求你大发慈悲,把这孩子留在府里做个丫头也行,好歹给口饭吃,在孟家做牛做马总比跟着我们好,不然怕是下一顿都不知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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