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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这几个孩子生病的时间应该就是徐盼娣落水的那天,这里头难道有些关联?”
严律又想起新闻报道上拍摄到的徐盼娣枯枝般的腕子,神色微顿:“先碰面再说,看这情况还是得再去一趟徐家,把之前那个散修带上。”
那头董鹿答应后挂断电话,严律将电话丢回给孙化玉,一抬头,瞧见薛清极又端起了平板,靠在座椅上带着蓝牙耳机,肖点星不知何时已坐到了他身后的座位,伸着脑袋和胳膊,在平板上边戳边道:“哎,严哥这平板上啥游戏都没,真无聊……对,就这个,你用我会员看,我就是看了那个电视剧才想修剑的!
可神了那剧,好像还是有历史考据的,服化道做的也好,剑都是仿古的……哎你知道啥叫仿古不?”
薛清极慢悠悠道:“就是照着有年头的物件儿抄。”
“……”
肖点星呆了几秒,竟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也对。”
严律:“……”
旁边儿缩着脖子的黄德柱竟然还插话道:“这我懂,抄的不大像的卖,那就是服化道,抄的一模一样的卖,那容易被抓进去,嘿嘿。”
刚“嘿嘿”
了两下,跟严律打了个对眼,立马就不吱声了。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严律说,“还不给我滚?还是要我亲自帮你滚?”
黄德柱的那几个所谓的“徒弟”
早已一哄而散,只剩他这个出头鸟不敢乱跑,闻言一脸苦相:“祖宗,这红包你也看到了,我可没要,是人家硬给的呀!
这属于意外之财,意外,纯属意外。”
孙化玉边整理着自己的小医箱边调侃:“你也是意外跑来小堃村,意外进到周家,意外骗了一笔钱?”
“啊,咋了?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黄德柱对仙门的人没个好脸儿,“没我你们还不一定能进来呢,没我昨天给这小孩儿用了我们族内的法子,他还不一定能挺到现在呢!”
严律打断他:“你昨天来时这孩子更严重?”
“可不嘛!”
黄德柱一拍大腿,“真的祖宗,我也算是尽力了,那孩子当时外表虽然看着还行,但我一进去就嗅到一股死气,直觉这孩子要遭,这才赶紧用我们的法子稳了稳,还让他父母赶紧给孩子带去医院。
那啥,我这算是立功不?”
肖点星“切”
了声:“这都能闻出来?夸张!”
“坎精。”
薛清极漫不经心地开口,“天性谨慎多疑,性格敏感,多群居,群起而动有移山挪地之能,古时常居地穴,五感敏锐,对灾祸的感应力也比其他妖族更强。”
黄德柱连连点头:“是,正是!
我们这支儿就这样,哎,你们仙门倒是还真有人记得清楚,我还以为也就你们那老太太有点儿能耐呢。”
薛清极又说:“按你的说法,如果你当时不伸手帮一下,那孩子就要死了?”
“差不多,”
黄德柱道,“我看呐,熬不过两天!”
“这样的活儿你也敢接,妖族现在的管控力竟如此之低。”
薛清极的目光从平板上挪开,似笑非笑地看向严律,“这帮孩子是一起发病,其他几个虽然好得慢,但确实在恢复,只有这孩子越病越重。
有意思,到底是何物何人,这么巴不得他死。”
严律被他看了一眼,没好气儿地撇撇嘴。
他俩早已熟得不能再熟,早些年在弥弥山和六峰时这小子就总是时不时冒出两句损话,严律也不惯着,本来说话就难听,闲着没事儿呛呛几句都是常态。
没想到黄德柱的小眼看看薛清极,又看看严律,神色纠结地搓了搓手,开口道:“没、没有的事儿啊,我们妖管得好着呢!
虽然祖宗不在老堂街,但老棉跟祖宗的关系、坎精跟祖宗的关系,那可是打几百年前就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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