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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经常时不时发疯么。
陈彭祖看黄仁,问:“你练什么了?”
黄仁开了瓶水,喝之前说:“腿。”
“大下午的练腿??”
陈彭祖说完,哦了一长声,很暧昧地撞
()了他一下:“你晚上找女朋友去喔?”
“都懂,练腿嘛。”
黄仁喝着水,伸手指对陈彭祖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陈彭祖笑得站不住。
“嘭!
!”
最后一拳落下——陪练教练彻底遭不住,举手示意。
祁醒出了汗,发梢和眼眸都湿得更黑,眼底未平的火气明显还烧着。
他收拳的动作都有迟疑,明显,是没打够。
陪练一边摘头盔一边下了台,走向更衣室的步子都有些一瘸一拐的,嗖嗖嗖跑了。
陈彭祖一个大懒蛋,到这里连汗都没出,先坐下吃服务生送来的果盘了,他吃着香蕉调侃:“阿醒,这要是搁在过去年代,我雇你在地下场子打黑拳,就你这体格技术,怕是都能给我赚回一座金山来喔~”
祁醒赤着上身,持久的高紧张的搏击让他冒了汗,细细的汗顺着正肿胀的胸腹肌□□壑往下流。
他没下来,弯腰从角落拎起一瓶水灌了口,因为燥热微微眯着眼。
处处动态,雄性荷尔蒙像爆胀的火花窜动着。
祁醒倚着围绳,摇晃着水瓶招呼陈彭祖:“上来玩会儿啊。”
陈彭祖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不不,我可不想被你打成猪头,我这帅脸还要留着泡妹呢。”
祁醒瞧他这怂样,也不强求,轻叱一声走下台,走向沙袋区。
似乎还要继续打。
“阿醒,你已经很久没这么暴躁过了,没事啊?”
陈彭祖有点担心,提醒:“小心把身体伤着了,你胳膊不是不小心划伤了吗?我看还没好完全。”
祁醒重新系好搏击手套,面对沙袋,眼前浮现的却是小姑娘白白净净的脸。
浮现的画面不断定格在她坐在他腿上,明明怕得浑身发僵,却对他挑衅。
“你越生气,越表明,这道题我做对了,对不对?”
“喂,问你呢,到底怎么了?”
好友的问话重复传来。
脑子里全是小丫头软绵绵又较劲的样儿,祁醒本已举起的拳头突然垂下,他仰头,喉结一沉,乐了。
他阖眼,叹气:“没事,闲的,我有病。”
陈彭祖眯眼打量,悄悄凑到黄仁身边,小声问:“……为情所困?”
黄仁想了想,摇头:“不太困,像是快被女人搞死了。”
陈彭祖一愣,“你他妈怎么开始说普通话了,好怪。”
黄仁的普通话口音不太标准,但语速慢下来,勉强能算个不错的广普,他很无奈:“新交的女友,北方人,听不懂我港粤语喔。”
陈彭祖大笑几声,指着他:“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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