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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酒醒了没有。”
这女子环顾众人,说道:“我神犬门不怕武艺不强,最忌讳不守规矩,若是有人本事不济,斗不过敌人,尽管跟我们或是上面大人开口,给你们做主也非难事;不过要是有人不守规矩,门规之下,绝不容情!”
那女子说完这句,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大汉这才急喘几口气,手抚胸口,骂了一句,“马执事不是住楼上吗,怎么会听到这里说话。”
一句话说完,吐出一口血来。
“哎呀,叫你小点声,你要不要紧,你还是回去歇息吧,明天大人肯定饶不了你。”
这帮人经此事都快快吃完了饭,回去歇息了。
俞寒跟几人分别寒暄几句也各自回了房间。
俞寒刚才确实吓了一跳,差点忘了自己还和那个马执事打过一架。
这时他在房间里一顿摸索,不一会儿从床板底下摸出几张狗皮膏药来,俞寒往脸上一贴,取过铜镜一打量,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坐下练起功来。
第二天一大早,俞寒走出房间,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不吐不快。
于是两手翻转,运功向船外隔空连拍数掌,那掌力初时轻轻柔柔,待行到一丈开外,猛地一阵呼啸,掌力迸发开来,最后消散与空中。
俞寒见此,心中大快,就在昨夜,他清风化气功终于第二重大成,功行圆满。
过了一段时间,周围房间人陆陆续续走出来,俞寒跟着他们一起去大厅用饭,大厅侧面有个侧厅,他见有人洗漱,也跟着过去胡乱抹两下。
潘德牧见了他,大吃一惊。
“俞贤弟,你眼睛怎么了,怎么贴了这么大一块膏药?”
“哦,不小心摔了,无妨无妨。”
“摔了?怎么会呢,你轻功那么好,怎么会摔跤?”
俞寒此时只后悔认识了他,嘴里说:“唉,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不必再提了。”
众人吃过早饭,有人来传话:“请各位上二层大厅待命。”
俞寒心中一跳,忙问怎么回事。
潘德牧说道:“还用问,肯定是昨天的事呗。”
他心中稍稍一松,却觉小题大做,昨日那女子不是打了他一掌了吗,怎么还要做甚?按了按脸上的狗皮膏药,跟在众人身后走。
一行人上了楼梯,俞寒见二层明显干净整洁不少,大厅门口立了两位女子,也不知是丫鬟还是侍卫。
众人走进厅里,厅上正中央有一个小高台,上面摆了几个桌椅,此时还空无一人,厅下面两边各摆三行座椅,众人都站在当中,却没人去坐。
俞寒挑了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躲在他后面,敛息术始终不停。
事实上他自从上了大船,就一直运转着敛息术,这敛息术不同于其他术法,几乎不怎么消耗法力,也不需要刻意施法维持。
虽然他修为不高,本就没有多少灵气可以敛息,对高修为的有多大作用他也不确定,但总会自己心里踏实一点。
他只希望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不到一柱香功夫,外面就有了动静。
一群修士神色冷傲,纷纷走进大厅,一个一个往底下椅子上坐去。
又过一会儿,门口那两个女子开口,“参见大人。”
一个面容大气,脸色却略显苍白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旁边跟着一个浅蓝衣衫的三十左右男子,坐着的众修士此时一齐站起身。
尹大人走上台,坐在中央座椅上,那浅蓝衣服男子则立在一旁。
“都坐吧。”
尹大人开口道,声音沉闷中带着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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